季霖疑惑道:“為什麼啊?”
林桉頓了頓說:“就是因為我爸媽什麼事都要管,壓力太大,所以我才自己轉來南高的。”
季霖感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連忙著補道:“那什麼我不是有意的,其實我爸媽對我也不是太好,他們隻關心我妹,我有的時候都在想,如果下一輩子變成了女孩,說不定這樣我爸媽也會對我也多上上心 ”
林桉是真的不知道季霖怎麼搞的聽著像是安慰自己的話怎麼把自己也帶進去了甚至有點兒委屈。
但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但林安想了想還是說:“女孩子啊,也挺好的,我呢下輩子就想當一隻貓,無憂無慮、 自由自在的,沒有束縛,可以在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奔走。”
季霖突然覺得這氣氛怪怪的就想開個玩笑讓這個氣氛緩解緩解 “行啊!你要真成了貓,那哥們兒就養你,給你買最豪華的貓窩,還天天給你打理毛發,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哥們兒特彆大方,有沒有被感動到啊。”
林桉白了他一眼,但不知怎的心裡卻有一股暖流在蔓延。林桉起身收拾好東西,衝季霖說 :“時間不早了去吃飯吧晚上還有晚自習要上呢 。”季霖點了點頭兩人便相伴著去了餐廳。
晚自習上其他人都在認真做題,就季霖拿著一支筆不停地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字兒沒寫。林桉轉眼就看到了季霖那隻筆不停轉著的筆,就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彆轉你的筆了,煩。
季霖看著被推過來的紙條往林桉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道:“明天課二就是老鄭的課,我這次曆史砸死怎麼辦,明天雷陣雨非要殺了我不可。”
林按在心裡默默的給季霖了一個白眼,也沒說話,隻是在紙條上寫下:涼拌吧,彆說話了,寫作業 。
季霖再一次看著被推過來的紙條,再看看林桉也隻好慢慢的能回自己的座位去繼續發呆。
第二天課二上了雷陣雨拿著厚厚的一遝卷子,嗯……當然外加一個戒尺。
雷陣雨是六班的曆史老師兼班主任,他本名叫做鄭崇,但哪個老師能沒點兒外號呢。因為他總是時不時的生氣,並且生起氣來十分的可怕 ,所以同學們都叫他雷陣雨 。
其實說實話,鄭崇凶是凶了點,但從來沒有真打過人,他也知道這麼大的孩子了,誰都有自尊心,誰也不願意挨打,太沒麵子了。他頂多拿著戒尺在空中虛晃一下,做做動作,嚇唬嚇唬學生而已。
雷陣雨將卷子放在桌子上推了推眼鏡聽著底下全是竊竊私語的聲音,用戒尺敲了敲桌子,眾人也是很識相的都安靜了下來。
雷陣雨將卷子翻了翻說:“把曆史卷子發一下,都看看自己考成什麼樣了,考前一個個說都會了,現在考的分數比水還稀 。”
雷陣雨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也並不是沒有考的好的,看看人家林桉同學,人家才剛轉過來沒幾天,這次曆史就考了全校第一名在此特彆表楊一下。 ”
轉頭看季霖又說到,“還有季霖,你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就衝著你這曆史成績。咱們好好談一談。”
季霖頓時大感不妙,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就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像是被抽了魂。
不一會兒卷子都發在了各自的手上,季霖看著自己卷子上大紅的34再看看同桌的90 真是印證了什麼叫做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季霖一整節課是什麼也沒聽進去,在心裡把一會兒去雷陣雨辦公室所能用的理由都想了個遍 。
下課後季霖是抱著一種赴死的心態去的,到了辦公室後鄭崇還沒開始說話季霖就把提前準備好的台詞流利地說了出來:“老師,我是打算報理的,高考又不曆史了,而且這次是個意外,下一次一定能考好 !”
鄭崇看著這一如既往的學生心裡隻剩下無奈圍繞著 畢業考試還要考曆史為主題把他教化了一頓便放他走了 。
學校還是很人性化的,因為有一些外地的學生,所以專門上午放的假 。
因為季霖和林桉都住在南街便一起回家,在路上季霖還不停的給林桉講自己是如何和雷陣雨鬥智鬥勇的 ,當然不知道裡麵加了多少料 。
林桉一路上隻有我一個想法:太吵了趕緊回家圖個清靜。
雖然兩人拌嘴但在分彆時還是相約寒假一起出去玩 ,畢竟也不是真的拌嘴 。
林桉回到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寫了會兒作業便天黑了,學校的生活屬實有些累,林桉便早早的去休息了。
林桉是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喚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睜眼想要下床,卻發現床變得老高了,最主要的是四肢怎麼好像不協調了。
林桉認為是學校生活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他剛想抱怨卻從他的喉間蹦出來一個“喵”林桉頓時十分清醒,連起床氣都沒有了。
林桉基本上是摔下床的,一路上以一種特彆彆扭的姿勢跑到了鏡子前但在鏡子裡呈現的不是林桉,而是一隻通體雪白耳朵還略帶棕色的海雙布偶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