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季,皎潔的雪花再次覆蓋了大地。
e市郊區的某處一座剛建成不到一年的不算豪華的獨棟內,幾乎看不到人但燈光卻異常的耀眼,此時這間房子的底下室內傳出了實時新聞的播報。
e市開發區的某處工地的廢木材堆內發現了一具中年男子的屍體死亡時間判斷為兩天前,根據警方調查判斷為隨機殺人,現場沒有任何指紋和可疑的凶器,對周圍的建築內警方也展開了進一步的調查。
這已經是這個月發生的第三起案件了,最終都判定為隨機殺人,這一個月內發生的三起命案裡被害人都會少一樣身體上的部位。
“這肯定是那個變態殺人犯乾的,而且那幾個人都是現場沒有一點點指紋,不覺得太乾淨了嗎?”
“那個男人的耳朵好像隻剩下一個了,真是太可怕了。”
“真的不知道那些警察乾什麼吃的,都這麼久了還抓不到,乾脆自己卷鋪蓋走人吧。”
此時彆墅內的浴室門被打開了,裡麵走出一位披著浴袍的男子皮膚白皙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腹部的肌肉若隱若現,他手上拿著一塊乾淨的毛巾一邊擦拭頭發上的水珠一邊把剛倒好的拿鐵端起來走向了一處隱蔽的地下室。
那裡並沒有想象中的昏暗和潮濕,他打開有一些複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中世紀歐洲風格的家具,中間隻有一個辦公桌和滋啦作響的收音機,牆上掛著的是近半年來發生的連環殺人案的被害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