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吃 宋故像刺蝟,拿刺對著孟遇,心……(2 / 2)

男人聽完先是灌了杯啤酒,像是想到什麼般,呆愣了許久。

“宋故?”

不等樂章第二句說出口,對麵桌子上的男人站起來揪著樂章衣領就撞到牆上,麵對著麵,宋故不帶溫度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你特馬見過她不告訴我,看我眼巴巴地在那裡等你很高興是不是?看我像狗一樣在那卑微你看得過去是不是?阿!說話!”

樂章沒有抵擋,任鎖骨處被撞的生疼,他平靜的篤定道:“你從來沒有忘記過孟遇。”

宋故一瞬間的躲閃,樂章又咄咄逼人的說:“宋故,這麼多年你一直想著她是不是,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念著她,你,你是不是……”賤啊!

後麵那個傷人的字眼他沒有說出口,樂章被抵得有點高,俯視著看人,眼眸中心疼的看著從小的兄弟。

他就知道孟遇對宋故來說是個過不去的坎兒,這麼多年身邊沒有出現過一個異性,好像就是為了孟遇此生就守身如玉了一樣。

樂章為宋故抱不平。

他們把人救了回來不是看他活得像個鬼一樣的,也不是想看到宋故此生就栽到孟遇身上,就這樣孤寂內心漠然的過一輩子的。

“對!老子就是忘不了她怎麼了,怎麼了!樂章,我喜歡一個人礙著你了嗎?你又憑什麼說這些話。”

為他好的話他不領情,樂章緩了緩反擊道:“宋故,你過河拆橋是不是?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我就是看不慣她孟遇,你今天要為了女人打你兄弟嗎?來啊,你打!我還是不還手不把你打殘我不姓樂。”

聽他說了一番激憤的話宋故一時沒有動作,僵持間在旁冷靜觀戰的薑橙過來拉開兩人。

“宋故,你放開,樂章,你少說兩句。”

用身體隔開了兩人,薑橙問著樂章,“樂章你說,那次你最後一次見孟遇,你們說了什麼?她說自己去哪裡了沒有?遇遇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聯係方式?”

兩雙眼睛都看著這邊,樂章先冷嗤了一聲,在薑橙不耐煩的眼神下這才悠悠地開口。

“她給我說會給你說開分手,會給你徹底的劃清界限,叫你不要擔心,沒有聯係方式,那時我們見她的最後一麵。”

“宋故,遇遇那樣做肯定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怨恨她,等你們再次見麵說開了,說不定就是一場誤會呢。”

沉默的男人向她點了點頭,不發一言的走了出去。

沒有回家,離開餐館的時候宋故去了酒吧,包了二樓的淨室,一個人喝了好多瓶。

沒有醉到昏迷,宋故知法犯法喝酒開車,一人一車來到了綠果小區。

四層她住的那間屋子還沒有亮燈,宋故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關燈還是沒有下班沒有回家,伴著未知的預測,男人熄了火,安靜的等在那道小路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故從車上下來沒敢閉眼,一雙瞪視的眼睛鎖定路過的每一個人,不像是個醉酒的人。

孟遇正拎著塑料袋在小路上走著,忽然的一陣力道把她帶得搖搖晃晃,還有一個男人的胸膛壓下來。

“誰啊!救……”

看到來人那張臉之後孟遇瞬間止住了叫出口的話,撲在她身上的是宋故。

好在住的不高,孟遇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人放到了沙發上。

小心碰了下男人的肩膀,孟遇嘗試的叫醒他,“宋故?宋故?醒醒。”

醉酒的人隻是嘟囔了什麼,又恢複了睡姿。

孟遇無法,隻得先把人放在這裡,去了廚房,她一個人在這住,吃的簡單,剛才買的食材裡也隻有一把龍須麵是主食。

水燒開的時候客廳傳來動靜,孟遇關小了火出去,是手上拎著西裝外套走的不算穩的男人。

“你醒了?”

宋故頓了下,側臉朝向她,用平淡來掩飾尷尬。

“嗯,抱歉,打擾你了。”

誰知道喝多了酒來孟遇小區地下傻傻的等著竟讓他給等到了,還被女人帶回了家。

“宋故!”

肩寬腰窄的男人沒有轉身,勉強的給她一個麵子的停下了步子。

孟遇無措的勾了勾手指,小聲道:“宋,宋故,吃頓飯再走吧,我給你做麵條。”

指尖顫了顫,宋故終歸還是放任了酒精裡殘存的一絲猶豫,他好像真的做不到對孟遇心狠。

哪怕她都沒有挽留他,他就心軟的一塌糊塗。

兩個人兩碗麵,互相安靜吃著。

宋故先吃完,倚在凳子上光明正大的打量著麵前的女孩,應該說是女人了。

他想象過很多次再次見到孟遇時她的模樣,或像以前那樣敏感軟糯,或成長的截然不同,但是隻有她現在的模樣能夠打敗那些幻想。

女人吃麵很慢,眼睫半垂,頗為認真的盯著碗中的食物。

頭發很軟,頭頂的暖光不及她的一半溫柔輕緩。

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美好的,起身拿了外套,宋故從錢夾的拿出了兩張紅票,繼而是銀貨兩訖的語氣,“這是麵錢,還有多謝你攙我上來。”

手上動作慢了下來,孟遇眼中泛著苦澀,沒有去看他離開,她還是回答了他。

“還有刷碗的費用,你的錢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