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和s板的機子已經開了現在傭兵正在補中場的遺產機,傭兵已經不能修路邊攤的機子了一定要開掉中場遺產機,現在機子剩下的是——獨棟一台,紅蝶河半台,中場半台,如果夢之女巫快速處理掉祭司的話,掛回中場遺產機,那這就是中場三連!”
“現在阿卡的祭司已經被找到了,壓力好大啊!她是絕對不能夠轉點到中場的也不能在獨棟這裡牽製,這裡可是地下室。”
“但是女巫已經給阿卡補了一個寄生信徒,不過這個放的位置不太好,沒有變成包夾的狀態,現在原生信徒追擊,給了阿卡一個牽製博弈的機會,但是女巫選擇直接本體放狗,這樣的話如果可以拿刀就可以下一波直接切閃現帶走祭司,如果不能拿刀也可以切底牌壓祭司的狀態開始控場。”
“但是祭司手上有一個飛輪卡狗的機會,並且這裡是獨棟板區,祭司兩個洞有機會卡掉狗到s板,現在狗咬中了,寄生信徒跟了上來站在了板子裡麵,我就逼你下這個板子,然後我原生拿刀,要不然狗咬的時候照樣會被原生拿刀,果不其然這裡祭司蓋板,被狗咬住,原生破板雖然祭司已經可以動了但是因為調酒師的牽製時間太短了並且沒有逼出女巫的技能,所以祭司卡狗很難,原生已經跟上來了,祭司有一個飛輪,但是原生不要急,等祭司飛輪卡掉狗,對,騙,騙飛輪!”
由於祭司被狗咬中,不得不交出飛輪來卡狗進行打洞帶走。吃了一刀之後,祭司交出兩個洞到路邊攤,強行逼迫女巫本體行動,最終在雙窗牽製成功的逼出女巫的底牌閃現,倒在路邊攤並且拖延到了密碼機點亮,這時,隻要傭兵救人不出失誤,紅蝶河是大遺產,二十秒鐘足夠點開。
但是,仍舊是差了一台機子。
傭兵卡半救下祭司,但是也吃了一刀,女巫給傭兵補了一個寄生信徒控製住半狀態的傭兵,最終在化險為夷結束十秒左右之後擊倒祭司並且掛在了墓地門。去獨棟修最後一台機的雜技演員將傭兵的寄生信徒在祭司上椅子之前驅逐掉並且去卡耳鳴壓滿救,雖然傭兵有修機減速很難有三人開門戰,但是也大幅度的降低了四殺的概率,因為獨棟在對角線女巫根本沒有辦法兼顧控場和守椅子,最終,祭司被救下來並且觸發化險為夷,強行倒在墓地的最裡麵,傭兵在雜技被擊倒之前壓好了密碼機最終點開,兩人開門戰女巫也有優勢,但是雜技有道具傭兵滿狀態,最終留下了雜技演員,傭兵離開莊園。
“其實女巫肯定還是心有不甘的。”兩位解說開始了賽後分析。
“是的是的,但是祭司的第二波牽製非常優秀了,關鍵還是沒有給到女巫控場的機會。”
“畢竟女巫作為控場的監管者並沒有發揮出來控場的優勢。雖然調酒師的牽製時間很短,但是女巫沒有控機子的機會,這就說回來了,患老師也是打調酒師的,當時的狀況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處理?”
“如果我的話,嗯我打調酒師一般不喜歡直接上獨棟裡麵牽製,尤其是打女巫,因為女巫本體我們看不到嘛所以很容易被偷襲,其實調酒師對於女巫的克製不在於牽製,在於減少調狀態的時間和輔助。”
“是的是的,好的我們稍事休息,等待下一場比賽。”
一整個下午就在青訓營的比賽之中結束了,明天公布各位學員的評分之後就是教練們代表俱樂部挑選青訓新人以及簽約成為職業選手的事情了。
“教練,感覺這屆青訓怎麼樣?我們得要不少新人啊......”患病回到俱樂部把外套丟在床上對著正在打電腦的人——QMF戰隊的教練小狄詢問道“要是再沒有新人我們QMF要完蛋啦!轉會期數我們走的人多,草老師她們都退役了,監管者也是,這麼一看雖然距離秋季賽還有不少時候,但是我們都這麼大換血......估計會比夏季賽更不好打吧。”
QMF戰隊是職業化以來的老牌強隊,曾今還有過大滿貫的榮耀,然而隊員們已經過去了黃金年齡,除了老QMF裡麵最年輕的患病和以前在隊裡打監管者後來因為手上的傷病先轉求生再轉教練的小狄以外,打完夏季賽都退役了,帶著夏季賽季後賽高開低走的劇本遺憾的離開賽場。
“我知道,我是有些人選已經選好了......隻是,要想再回去當年,可不容易。”
“小狄老師不要悲觀啊,而且我們同齡,不要說的好像你已經老了一樣。”
“沒辦法啊青訓其實很難有好苗子的,除了你一個以外直接大換血,這就是很現實的事情嘛。今天的那個打女巫的挺不錯的,就是心態,不怎麼樣,她可以直接去控場的,有這個機會,不過求穩了,結果開門戰又著急了,其實四殺機會很大的。”
“看你咯,教練。”
“賽事組也在催,畢竟我們是必須要參賽的,我熬夜複盤了,你怎麼說?去休息還是接著約單練?”
“我聯合狩獵打盲女去,練一練基本功啊,你都去熬夜複盤了。”
“你行,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