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閉上眼。
對方略帶著些殺氣和詫異的語氣傳入我的耳中。
“你是…何人?”
話音未落,他卻是好似用儘了所有力氣,長槍險些脫手。
他將槍杵在地上穩住身形,抬頭看向我。微微張口,似乎還想說點什麼。
然後他在我未想到的情況下,嘴角滲出一絲血痕,就這麼暈了過去。
我生疏且慌亂的試探性招來一陣風,將他平穩的安頓好。
從未使用過的神之眼微微亮起,帶來陌生的力量。
無色的風微微掠起我的頭發,我跪坐在他身邊,試圖查看他身上的傷口。
我隨身帶著包紮用品和治療的藥水,將他身上明顯的傷口簡單處理後,便托著腮盯著他等他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隻是幾分鐘,也可能是幾小時,在夢境中,時間的流逝也變得混亂。
當那雙燦金色的眼睛再次睜開時,我正在無意識的敲打著耳邊的吊墜。
醒來的人倒是沒有再次拿槍指著我。
他問:
“你和她什麼關係。”
我愣了一下,輕輕笑了起來。
“她是我的上司。”
他的脊背刹那緊繃,握緊了手裡的槍。
“也是我的仇人,是我絕對會殺死的神。”
沉默,沉默,就在我認為這段談話應該結束時,他抬眼看著我,問道:
“…你叫什麼。”
“叫我絡頡就好。”
他似乎在思考這是不是真名,而後輕聲開口:
“…金鵬”
“喚我金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