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眾人也沒說什麼,畢竟旅行者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也不至於失約,於是他們四人便移步到了艾爾海森家,“外麵真的太吵了,所以就來這湊合湊合。” 卡維向艾爾海森挑了挑眉。
“隻此一次。” 艾爾海森不喜歡彆人隨意進出他的房門,不過這次倒是除了這句話就沒說什麼了。
艾爾海森家裡正好有個四人桌,不過以前卻隻有卡維和艾爾海森坐,所以另外兩個椅子便閒置了,現在看來剛剛好,賽諾無視艾爾海森的表情,拉開一把椅子,做了下來。
看的出來,這把椅子雖然閒置了,但還是有定期打掃,賽諾懷疑艾爾海森有潔癖,但是沒有證據。艾爾海森看了賽諾一段時間,便入座了,旅行者告訴過他,今天剛好是賽諾的生日,當然是壽星最大嘍。
看到他們安然入座,卡維有些驚訝,原本他都打。
算求也要求他同意的。他想要玩點刺激的,要是在酒館就太丟人了。
他們入座後卡維開門見山的道:“要不我們玩點刺激的?輸一局拖一件衣服怎麼樣?”
“也行。” 賽諾本來就沒穿多少,在拖一點也無所謂,主要是想要看看卡維什麼水準,敢說這種話。提納裡見賽諾同意了,也答應了下來,於是這場遊戲就在艾爾海森扭曲的表情中開始了。
“罷了,我也來” 卡維表示很驚訝,艾爾海森竟然也玩,他瞬間感覺世界觀崩塌,然後就看到艾爾海森臉上的大字:我要讓你拖到一件不剩。
卡維倒吸-口涼氣——這個家夥是認真的!不過他加入後這個遊戲肯定會有趣很多,於是卡維隻好擠出一個職業的假笑,無聲的道:“我等著!”
遊戲開始一小時後,某個人已經光的不能在光了,但是艾爾海森還是一點情麵都不給他留:“卡維,你又輸了。”
卡維快要崩潰了,原本還好好的,怎麼會演變成這樣?“艾爾海森,你有沒有心,我都要凍死了,你還在玩!“
“不是你說要玩嗎?現在又在這裡撒潑,真是有夠可笑的。” 艾爾海森噗笑一聲,又恢複了常態,“罷了,衣服感覺穿上吧!我們試試彆的?” 後麵這句是對賽諾說的。
賽諾也不忍心了,便同意了。“感覺穿衣服吧,萬一感冒我可沒時間照顧你。” 艾爾海森裝模作樣的關關心了一下,讓人很多牙癢癢,但是又沒有辦法。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之前從納西妲那裡獲取了曆史可能被修改之後,他現在突然想到,既然曆史已經被更改,那散兵曾經珍視之人現在又如何了?
旅行者很快到達了稻妻,快到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應該是剛好在璃月港遇到了北鬥姐,便搭了便車。也許是她從來沒有看見旅行者這麼著急過,緊趕慢趕一天就到了稻妻。
旅行者逛遍了整個稻妻,找了他知道的對那段曆史熟悉的人,他們的說辭大同小異,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散兵真的被從曆史上抹除了!那按照現在的曆史,當初是誰與神子換回了他,雖然他這麼想著,但是以神子的性格,一定會發現問題,他不想也不能乾擾提瓦特原住民的記憶,他現在感到了害怕,他有一種預感,神明之外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都會被從世界樹中抹除。
旅行者不斷的找人詢問,最後他找上了稻妻的鐵匠鋪老板,他也對那段曆史很熟悉,他發現散兵雖然消失了,但是曾經那些因為散兵而死的人,依然在同樣的時間段因為不同的原因死了。
他的自我清除又改變了什麼?什麼都沒有改變,他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旅行者,你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跑到稻妻來,又這問那問的?好像這些事情很讓你震驚。” 派蒙疑惑的聲音響起,但又好像帶著些質問。
“沒事,我們回去吧!”
“在我家玩了一個通宵,差不多了吧。” 艾爾海森對著賽諾道,好像在下逐客令。不過賽諾倒是沒有聽出來,不過還是道:“確實有些久了,謝謝,我走了。” 他看了看一旁牆上的掛鐘,然後轉頭向外走去。
提納裡跟在後麵,他是真心為賽諾感到開心,以前他隻有自己一個朋友。他被教令院利用,但卻從來沒有被信任過。他被他人疏遠,甚至有人特意躲在他,他們都不希望被賽諾盯上,而現在他有了很多朋友,隻是這個生日旅行者缺席了,讓人有些遺憾,下次賽諾生日,旅行者一定會一起慶祝吧!
散兵:“世界…孤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