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板還是大學生吧，真是年輕有為。”

“華老板，我們安赤對大學生回鄉創業一直有補貼……”

李華盛適時開口，“華老板，我知道年輕人創業不容易，但方法也不要太偏激。要讓群眾一點點接受”。

……

冷風吹散一些華裳臉上的熱度，帶來幾縷涼意。她把呆在羽絨服口袋裡的係統捏了捏，便吃了飯回程。

華裳在公交車上，更新了淘寶庫存，注冊微博企業號，轉發了安赤市場監督局的報告，解釋企業並沒有壓榨員工，然後放下手機。

陽光透過車窗，灑進車廂。市中心到絲河有兩個鐘頭的公交車時間，這讓華裳想起了以前高中上學的時候。那時候，華裳需要擔心作業，不像現在躺著就有錢拿。

“嘿嘿哈哈。”

華裳驚恐睜眼看向司機，糟糕她笑得好猥瑣。隻有兩個人的公交車顯得她的笑聲很是變態。還好司機連頭都沒回。

華裳繼續躺回去，身體自然放鬆，頭靠到車窗上。在玻璃的摩擦下，華裳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口袋開始震動起來。華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算關手機，結果摸到圓球，震動停止。

“叮，親愛的乘客，絲河到了……”

忙碌工作的一天從自己給自己蓋實習公章結束。

華裳回到宿舍看到著拿餐巾紙擦桌子的係統，問，“係統，我今天講話的時候聲音顫抖嗎？”

“如果分析人類聲波，宿主進入會議室開始，波動頻率就發生改變。”

華裳打斷了試圖繼續播報數據的係統，又說“係統，你變成毛絨玩具好貼心啊。你簡直就是最厲害的係統”。

“請宿主尊重係統。”

“啥？”華裳疑惑，但又問，“係統，我可以給你取個名字嗎”？

係統也很疑惑，“宿主，係統是有名字的”。

“好，係統你叫科幻就業係統。那你希望我叫你科幻還是就業，或者是係統？”

“宿主，科技就業係統類似與人類的職務簡介，宿主叫九夜”。

華裳讚歎道，“好名字呀。”

“係統，那你有性彆嗎？我聽說代碼是用0或者1來編碼的？”

“請宿主尊重係統？係統不是低級編程。”

華裳看見係統連餐巾紙都不想叼了，走過去幫係統用餐巾紙造了個窩。

“係統肯定是高級的，是最高級的AI。”

美好的夜晚，在華裳和係統的尬聊中結束。

小梅是新媒體專業的大學生，家裡有點錢，平時會發發定音視頻，有兩萬多粉絲。她會購買支撐帶，隻是覺得華裳帶貨太辛苦了。結果，第二天微博就告訴她，她同情的華裳就是有章工廠老板。第三天，她就收到了貨。

小梅現在看著支撐帶，一臉被欺騙了的表情。她又氣又好笑，打算直播測評，標題就叫“有章工廠支撐帶測評”。

“大家好，我是小梅。有一句話說的好，晚上不應該買東西。你們猜猜我買了啥，沒錯就是這個最近很火的有章工廠支撐帶。”小梅看著彈幕上一片“主播冤大頭”“打假打假”，露出了職業假笑。

“我們可以看到支撐帶的外形就像是一隻馬克筆。按照說明書，可以隨意放在身體任何位置，我們來嘗試一下。”

老實說，小梅一點也不相信有章工廠說的東西。現在國內，出了真正好東西，早就各種新聞發布會了。誰還玩“酒香不怕巷子深”這種。

然後，小梅驚呆了。

“我看到了啥？變身。”

“主播接推廣了？我就說怎麼美妝博主開始測評？”

“不是，你們瞎嗎？我們姐姐哪裡騙人了？”

小梅看到自己的粉絲和新入的網友大吵起來，很是著急，把衣服上的帶子捏住湊到攝像麵前。

“大家看，這雖然看起來像布，但仔細看是金屬。我再取下來讓大家看看。”

小梅這次取下之後，沒有放到身上，而是拿過一個玩具熊裝上，然後支撐帶繼續變化。

“真有這種效果？”

“這隻熊是姐姐的固定搭檔，我看姐姐很多月了。”

“哪裡可以買呀？”

“主播測測站立，站軍姿也行。”

小梅看到屏幕上方兩萬人正在觀看，不免激動。

“大家彆急，我去拿一下道具”。

小梅為了發布定音買了很多高跟鞋，但她最多隻能穿六厘米的。

小梅拿了五雙鞋，分彆是三厘米，六厘米，八厘米，十厘米和十二厘米。

“大家好，我們來測試一下支撐帶的站立效果。”

說罷，小梅不用支撐帶先試穿了三厘米的鞋子，如履平地，到六厘米也還能走。這時候，小梅把攝像頭轉到牆角，搬了支撐帶和凳子走到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