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你了。”
“我看到你朋友圈的照片了,你隻是在飯桌上無聊吧?”
“老婆你怎麼能質疑我對你的一片真心!”我喋喋不休地和酷拉皮卡分享好吃的,“老婆,我今天吃了旺仔奶糖!”
“親戚發的喜糖?”
“對,老婆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在見麵之前,酷拉皮卡不像關係最好的時候那樣耐心。這樣的日常對話,因為回複的時效原因,缺失了喜悅的心情。
我委屈地向老婆暗示,她耐心解釋說,突然決定要和我見麵,安排變動,所以有很多事情要忙。
老婆最終原因是為了我,那我不委屈了。
要知道見麵的是個男孩子,我就不提前試各種衣服了。但他的美貌比起照片隻增不減,有點王昭君“意態由來畫不得”的風情。
我想叭叭叭說情話,卻莫名怯場了:“老婆……小姐姐,你是剪了短頭發嗎?”
酷拉皮卡微笑:“我一直是短發。你還繼續叫我姐姐?有些事可不能隻從外表判斷哦。”
“不從外表判斷,難道我要扒掉老婆的衣服確認嗎?”
陪同他一起來的大叔大笑:“這都算性騷擾了。酷拉皮卡,你是否需要法律援助?另外,明尼蘇打,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孩子,出差的時候我見過——酷拉皮卡你還打我!”
我沉默了,原來我叫了這麼多天老婆的不是女生而是男孩子嗎?不過既酷拉皮卡這麼美,我叫他老婆也有理有據吧?
於是我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那我可以繼續叫你老婆嗎?”
酷拉皮卡笑了起來:“你在這裡還敢叫?那你叫一個,我聽聽?”
我望望舉著手機看戲的家夥,也掏起手機打字:“老婆。”
“在我麵前還不說話打字?”酷拉皮卡打掉他手裡的手機,一改在網絡上的靦腆,“你在網上不是很勇敢嗎?”
被老婆逼得無奈,我隻好問:“我們能不能打語音電話?”
酷拉皮卡比我還疑惑:“麵對麵打語音電話?”
“那我現在回家,回家我們再打語音電話。”
“好了,都出來了。”酷拉皮卡眯著眼睛笑,“糖呢?說給我帶的,還得我要才給嗎?”
我在老婆的威逼利誘下,毅然克服了社交恐懼症,大膽和老婆貼貼。
和老婆混熟之後,我終於獲得了進他房子的權利。
酷拉皮卡的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我探進來半個身子張望:“橋洞太冷了,今晚我可以住你家嗎?”
“你又學了什麼怪東西……進來吧。”
我在沙發上滾了一通,感覺破壞了酷拉皮卡的勞動成果,趕緊坐好抱住腿:“老婆,晚上一起睡覺嗎?”
“……不行。”
“那我晚上寂寞怎麼辦,害怕了怎麼辦,打遊戲網卡了怎麼辦?”
酷拉皮卡溫柔地微笑:“沒事的,我在這裡陪你。”
我把小腦袋埋到老婆胸口:“意思是我們在這裡睡覺?”
“你聽到的話是我說的嗎?”
我耍賴了好一會兒,老婆都沒有讓步。我隻好靠在酷拉皮卡懷裡,翻起以前的聊天記錄,跟他說我當時為了和他找話題廢了多大的心思。
酷拉皮卡隻是輕輕地幫我順毛:“我知道,讀書是不是燒死了明尼很多腦細胞?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講。”
“好耶,那我要聽老婆讀書!”
酷拉皮卡耐心地許下了很多諾言,和我從前花言巧語哄他一樣。老婆溫柔得不像樣子,這下輪到我害羞了。
我一直往上翻,翻到了第一天他給我發的女裝照片:“話說,為什麼酷拉皮卡要女裝啊?”
“一次任務中的換裝,同事拍了照片……發給你是因為他們說這樣可以避免開麥對罵。”
原來老婆隻是想歲月靜好,等等:“我怎麼不知道女孩子打遊戲就不用對罵?”
酷拉皮卡非常淡定:“因為平時都是你先開麥吧。”
我開麥保護老婆怎麼了?很合理吧?捍衛老婆榮光,我輩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