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這麼準怎麼不自己殺啊,剛到手的黃金還沒捂熱乎呢……
望春樓。
淩如初正翹著二郎腿斜倚在座位上,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正盤著什麼,好不愜意一般。
“應該沒認錯吧。”淩如初喃喃道。
台上的舞姬們表演了一個又一個節目,卻也絲毫沒引起他的興趣。
“大人,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赤炎現在就在這個樓裡,我們現在怎麼辦?”
“再等等。”
彆處。
“我說赤炎,就你這個手段,你能玩的過那個什麼淩如初嗎?他可是被稱為活閻王的,你也太冒險了。”
“怕什麼,前幾天那疫病,他差點都死了,聽著也是個體弱的,說不定到時候我兩下就給他乾倒了哈哈哈哈哈。”整個房間都充斥著赤炎那粗獷又難聽的笑聲。
“小姐你等等我。”
蕭拾憶趕緊用手捂住沁雪的嘴。
“你彆一驚一乍的,咱們今天可是病弱女子,記住沒?”
“好嘞小姐,來~我扶你。”
蕭拾憶隻覺得雞皮疙瘩要出來了。
“老板,二樓雅間。”
“好嘞,春葉帶這二位客官上去。”老板娘諂笑著。
淩如初往左瞥了一眼,恰巧看到了正在上樓的蕭拾憶幾人。
看著蕭拾憶被攙扶著弱不禁風的樣子,今天又是什麼身份啊,他心想著,還真有意思,騙起人來還挺有模有樣的。想到這他的麵容都柔和了幾分。
“大人。”流風看著他家大人臉上這“惡心”的笑容緊跟著又叫了一聲。見他家大人沒反應便鬥膽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要是嫌活的長了我可以把你送去給赤炎練練手。”淩如初又恢複了那副彆人欠他錢的樣子。
“不敢不敢。”嚇得流風趕緊坐好不敢再說什麼。
淩如初招了招手,老板娘用她那妖嬈的走姿諂笑著過來說:“怎麼了淩大人,叫奴家過來何事啊?”
“有人偷了你腰間的鑰匙。”
“哎呀!快,先抓小偷啊!”
霎時,摟內亂作一團。
淩如初把鑰匙扔到茶壺裡後緊接著帶著流風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