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發現他不對勁兒,想要製住他,然後聯係連山和陸荊南。可惜他還沒打電話,倒是被薑律給打暈了。
薑律在毫無意識的時候對惡鬼下手,動作還挺狠辣,惡鬼昏迷在路邊,已經昏迷了有一會兒。
惡鬼勉強站起身來,說:“要快點找到他,會有危險……”
說著,惡鬼一抬手,他的身上冒出一股股的黑煙,逆著風向飄散開來。
看起來惡鬼也是提前有所準備,生怕薑律會消失不見,所以提前在薑律身上做了標記,這會兒惡鬼隻需要驅動靈力,就可以順著標記找到薑律的蹤跡。
連山二話不說,第一個順著黑煙往前跑去。
“嗚嗚嗚嗚……”
“嗚嗚——”
幽幽的哭聲從一條小巷子裡傳出來,大黑天的,乍一聽還挺嚇人的。
“在裡麵!”惡鬼看向巷子口,肯定的說。
大家跑進去,哭聲越來越大,但那哭聲並非薑律的聲音,倒是有點像……
鼠鼠的聲音。
他們往裡走,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兒。連山神經一緊,趕緊加快了步伐。
就見哭聲越來越大,一個小孩子坐在地上,正捂著眼睛哭得特彆傷心,他的身上有血,但是不多。
而鼠鼠旁邊,還昏迷著一個同樣不大的孩子。是薑律。
“薑律!”
惡鬼衝上去,將昏迷的薑律抱起來。
薑律受傷了,露出來的胳膊和手腕上有幾個牙印,咬的不淺,還在流血。
惡鬼心疼不已,立刻壓住薑律的傷口給他止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嗚嗚嗚!”
鼠鼠似是被惡鬼嚇到了,一邊哭一邊連連搖頭,完全是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連山仔細一瞧,鼠鼠嘴巴上有血。而且薑律胳膊上的小牙印,看起來像是個豁牙子咬的,和鼠鼠的齒痕絕對吻合。
連山走過去,低頭看著鼠鼠,說:“是你咬的他?”
鼠鼠揉著眼睛,哭得更大聲了,一抽一噎,根本無法說話。
陸荊南一瞧,蹲下來將鼠鼠抱起,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說:“不哭了不哭了,告訴老師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不好?”
鼠鼠被陸荊南安慰著,反而哭得更大聲,還將眼淚和血水都曾在陸荊南的肩膀上,小胳膊也摟著陸荊南的脖子,特彆親密的樣子。
連山一瞧,忍不住叉腰,仰頭瞪了一眼鼠鼠,說:“就知道哭,真沒用。”
好在陸荊南會哄孩子,鼠鼠哭了一會兒也就停了,委委屈屈的窩在陸荊南懷裡,說:“他,欺負鼠鼠。”
鼠鼠怯生生指著還在昏迷的薑律。
鼠鼠又說:“鼠鼠怕怕……咬,咬了他……”
鼠鼠越說越小聲,似乎是怕被責怪。
薑律身上的小牙印果然是被鼠鼠咬的,具體情況,鼠鼠太小了根本說不清楚。
就知道是薑律把鼠鼠從籠子裡掏出去的,然後抓著鼠鼠就跑,也不知道要跑去哪裡。
鼠鼠因為害怕,咬了薑律想要逃跑。
薑律被咬的流了血,然後不知怎麼回事,忽然暈了過去。鼠鼠被嚇得夠嗆,就在這小巷子裡大哭起來,好在連山他們追了上來,不然鼠鼠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去。
陸荊南給薑律檢查了一下,除了幾個齒痕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問題。
陸荊南說:“精疲力儘暈過去了,不過沒有大事,讓他先睡一會兒。”
“好。”惡鬼點點頭。
連山抱臂說:“看來薑律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不能放他一個人了,必須時時刻刻跟我們在一塊才行。”
白天薑律要去幼兒園,肯定會在連山和陸荊南眼皮底下。至於晚上,連山就讓惡鬼帶著薑律住到陸荊南的小屋去,雖然擠了一點,但總算有人盯著。
“哎呀!”
連山說著說著驚呼一聲:“我媽媽還在餐廳裡……”
他們追出去這麼遠,浪費了不少時間,連太太還一個人在餐廳裡。連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要怎麼和媽媽解釋這些事情?
連太太那邊也等的有些著急了,這大黑天的,孩子出去這麼久了,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連太太坐不住,想要結賬出去看看。不過她剛站起來,就看到連山和陸荊南回來了。
陸荊南一手領著連山,一手拎著很大一個袋子,裡麵大包小包都是小零食。還有一隻很大的毛絨玩具小熊,毛茸茸的非常可愛,個頭幾乎比小豆丁連山還要大,被連山抱在懷裡,差點將他整個人都給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