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初遇(1 / 2)

花海 一隻貓貝殼 2478 字 11個月前

晴朗無暇的天空,沒有一點雲朵存在的斑痕,生機盎然的草原和一簌簌風信花叢,與此般風景不相符的是多出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孩,像是畫中多餘的一抹白顏料,顯得格格不入,白袍男孩似乎習以為常在這天地之間,漫無目的往一個方向走著。

突然耳旁傳來清澈稚嫩的少年聲“嘿!快來”,一名衣著單調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年躍進眼簾,白皙般的肌膚,深邃而又湛藍的眼瞳,高俊的鼻梁,不過不同於其它男孩,少年的三庭均衡,下顎線流暢,溫柔如初月的眉形,以及那形似花瓣,紅潤的唇瓣,嫣然一笑,便是一位雌雄莫辨的美人。

少年隻是簡簡單單穿著一件又白布包裹著的衣裳,衣領口至胸間有著一道道月牙似的褶皺,腰間卻環繞著由金色的樹枝,兩手臂沒有衣服的包裹露出緊而有至的肌肉線條,一頭至脖頸的銀白色發,發尾微卷,勾勒出更加立體俊美的臉頰,“你怎麼現在才來?”少年問著,踮起腳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白袍男孩,白袍男孩沉默不言,少年見狀,拉著他說“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少年清亮的笑聲環繞在綠地上,百花從濕潤肥厚的土壤綻放而出,枯黃的草尖逐漸如翡翠般瑩亮,少年奔跑在這無垠的天地下,好似這世間最不羈自由的存在。

可是當一陣風吹來,白袍男孩卻看到少年倒於草地上,頭額的鮮血直湧,植株枯萎,狂風呼嘯,綠意不在,周圍籠罩在一沉灰蒙蒙的亂序中。白袍男孩焦急地喊著少年的名字,卻無法聽清這聲音,他跪在少年旁,小心翼翼的扶起他的頭額,他哽咽著說著對不起,眼淚如雨點般落下,浸濕這蒼白的臉瓣。少年彌留之際用著最後一點力氣說著:“沒…沒事…阿…”

朝蕣再次從夢中驚喜,扶著額,心裡嘀咕著已經是今年第四次了,從18歲開始,這樣相同的夢境已經纏繞他四年了,每在圓月時出現,永遠是沒頭沒尾,起初是以為自己出道那年壓力過大,不僅要沒日沒夜的訓練,還要擔負高考的壓力,但次次夢境的相同讓他坐不住了,告知家中長輩,找過算命先生,道士,都無解而終,反倒是爺爺說他需要夢境中那樣的風信花。望著床頭櫃上的風信花,朝蕣歎了口氣,問題並沒有因為種了盆風信花而迎刃而解。不過夢境的出現並沒有影響朝蕣的生活與工作,朝蕣對於這類鬼神事物往往沒有探索興趣,所以也從疑惑變不在意了,月光輕盈閃澈,透過窗戶玻璃,照耀在紫色風信花的花瓣上,與夜光相襯,色彩變得靚麗,點綴黑暗寂靜的夜晚。朝蕣看了看鬨鐘,顯示著4:06,倒頭就睡。

又是一年的孟夏,朝蕣所在團體又一次忙碌籌備新歌中,作為國內第一支自作曲男團flechazo,身高平均為180的大高個們,有顏有實力。出道即火,同時團員藝名都為花名,更吸引人們眼球,但是朝蕣這個名字本就是山茶花的彆稱,不過也想跟著有藝名湊個熱鬨便一起取了,朝蕣是納德斯,其餘五名成員年齡從大到小為將離、菡萏、夜合、芃羽、木犀,朝蕣屬於忙內line,第二小的成員,主舞之一,副vocal,這□□蕣剛進入公司一樓大廳的一號電梯,遠遠望去一名女孩拖著兩箱重重的行李進入大廳,儘管衣服裹得嚴嚴實實,也看得出來她高高瘦瘦的身形。好奇之餘,電梯門就已合上。

一進入練習室,朝蕣便喊著自己最喜愛的哥哥菡萏“二哥!”朝蕣喊著,頂著自己186的大個子像一隻拉布拉多般圍著菡萏轉,等著任務的分配。“今天還是練習昨天的動作吧,快去。”菡萏說笑著,這次新歌與四月有關,立題是繁花已開,靜待初夏。也可以說是驀然回首,佳人已待,總結就是找尋珍惜眼前人吧,相當於送給粉絲的春日戀歌。

午旬休息期間,八卦之王三哥夜合又開始自己的表演,說著公司有個股東的親戚來玩

“親戚,來公司玩?”

老四皺著眉頭驚訝地問到,果然,一下舞台,老四的表情管理就永遠不在線中,難為每次站姐的後台拍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