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些人都是監獄裡有名的“老熟人”,幾進幾出,毫不畏懼。
可是如今這件事性質就太過惡劣,雖沒傳出去,但本質已經變了。
以往他們不事生產,平日裡遊手好閒,拉幫結夥為害鄉鄰。
靠著偷雞摸狗裝神弄鬼養家糊口,這些潑皮無賴有時候在街麵上也用一些敲詐勒索的手段。
大家都知道他們像狗皮膏藥一樣難纏,大部分受害者都直接選擇息事寧人。
如今他們越發膽大妄為,連坑蒙拐騙都用上了。
如不嚴懲,長此以往,勢必會對整個青雲縣造成更壞的影響,青雲縣縣城裡整體不景氣跟他們這些人有很大的關係。
“大人,關於案件本身,我沒有想法,大人依法懲治就可,如果需要我出麵的時候我會全力配合大人隨時詢問”。
一個姑娘家遇到這種事兒,能做到這一步已是不易。有多少人自己哭鬨不止,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把事情搞的越來越複雜。
“姑娘大義,本縣甚是感激”
“不敢”韓大力代為抱拳回禮到。
“經過這段時間的走訪,這個崔莊子整個村子裡,可以說男女老幼,無一良善之人”。
“這些人為惡多年,真的是打不服,罵不服,讓本縣令甚是苦惱”。
“他們這個村子可以說離縣城最近,本可與縣城相輔相助,本該是一片繁榮景象。如今卻是一派破敗不堪,如何整治真真是頭痛不已。不知姑娘有何高見?”
縣令大人痛心疾首的說完殷切的看著她,九妹看向沈先生,看來是有人把自己當伐子推出來了。
沈先生摸摸鼻子,好像有點不妥,放下手去拿茶杯,又不自在的挪了挪。
感覺沒誰家先生這麼憋屈,對呀,自己是先生,就應該有先生的氣勢,又挺起腰杆略有威嚴的對九妹說“沒事,大膽的說,說錯了你世叔也不會怪你的”。
九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自己都不敢正大光明的道明身份,還世叔呢?也不知道打哪兒論。
向縣令行了個禮“不敢”。
這縣令也上道“賢侄女,不必見外,有什麼想法,直說即可,咱們一起參詳參詳”。
說啥,我就一村姑,能有什麼想法,不過能平了崔莊子也算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就當公報私仇了。
自己的法子就是狠狠地打,不服打到服了為止。不過顯然這個法子是不可行的,如果這麼簡單,沈先生和縣令大人也不會拖到現在還沒個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