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個看病可不是鬨著玩的事兒,還是等先生回來再說吧?”小夥計緊張的說道。
“沒事,放心吧”看著言柏信心滿滿的樣子,夥計不敢再說。
第二天言柏早早來到前麵,端坐在椅子上,心裡有點點的小雀躍。
跟舅舅舅太公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術,不知道如何。萬一被難住,會不會丟了父親的臉。
應該不能,雖沒出過診,自己的醫術也是得到舅舅舅太公認可的。
想到舅舅舅太公,一定看過自己的信了,估計現在正跳腳罵他呢。
第二天聽說醫館開了,就有病人過來看病。一進來看到醫館的先生換了人,還是個年輕俊俏的後生,這模樣長的可真不賴。
這麼年輕輕的能看病嗎?大家都持懷疑態度,等問了診才知道,確實是會看病的,醫術不比沈先生差。
一打聽,原來是沈先生的公子,這又親近了一些。人長的又端正俊秀,越看眼越熱。就開始打探,可是定親了嗎?用不用給介紹兩個相看相看。
病還沒看呢,言柏就弄了個大紅臉。這時外麵聽說鎮上的醫館裡來了個年輕的小先生,大姑娘小媳婦有病沒病的都跑過來瞧病。
一看這陣仗,言柏嚇的趕緊把自家老娘請出來,幫著看診。
言二夫人也是自小就跟著表哥表姐妹們進過沈家學堂識過字學過醫的,隻是從來沒在外人麵前露過。
看病的人雖然不能跟俊俏公子搭上話有些遺憾,不過讓這麼一位溫婉的夫人給看診也是讓她們受寵若驚。
一時沈家醫館人來人往,也是空前的熱鬨。過了幾天看診的人才得到緩解,此事兒卻讓母子倆樂此不疲。
特彆是言柏愛死了這種感覺,那種被需要,被真真切切的尊重的感覺。
與在京城整天無所事事的日子,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語。
沒有病人的時候,沏上一杯茶,安坐於堂前,手裡再拿上一卷書在那兒看。
這樣的日子,仿佛能看到光看到重重疊疊的美景。怪不得父親不願意回京,京城像個漂亮的大籠子,撞不破掙不脫,讓人喘不過氣來。
娘親總是笑他在那兒裝的人模狗樣的,他很受傷,他很享受街上時不時探頭看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