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帥哥扔門口不安全,彆人撿走怎麼辦”
“啥話好好說”
看著自己堪堪能到對方肩膀的身高,腦海裡不適宜的彈跳出對方腹肌飽滿的某些畫麵,請問我怎麼強行吃乾抹淨還把他趕出去!可憐個屁,滿嘴瞎話!
“你到底想乾什麼!還沒玩夠嗎,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你趕緊走!”袁小野怒目圓睜,隨即發現自己情緒有些失控了,又勉強控製住自己,對著陳光
那雙漂亮的眼睛什麼狠話也說不出來了,柔聲道:“我們還是跟之前一樣不合適,彆再彼此浪費時間了,你去找個愛你的合適你的人吧。”
畢竟玫瑰不應該和雜草長在一起,適當的時候也要允許雜草有自知之明的體麵退場。
陳光以前總是不理解為什麼那麼陽光可愛的袁小野麵對“未來”,麵對“永遠”這樣的詞總是極端抗拒,知道原因後這一年裡每每想起總是心疼,如果早一點知道,早一點付出行動會不會讓他的小野更愛他一點,更知道他多麼愛她一點,不要總是用傷害自己的方式試圖推遠他。
看著眼前拚命豎起尖刺保護自己柔軟腹部的小刺蝟,陳光很難想象他的小野就是這樣故作堅強的直麵那些或譏笑,或嘲諷,或是那些對於一個爛酒鬼女兒的輕視與憐憫的嗎?
在他曾為她去過的那個城中村,在他為她居住半年之久的破舊房屋裡,她就是這樣捍衛自己的尊嚴,保護自己的倔強的吧!
袁小野是從他人口中聽到的那個歹竹出好筍的開朗女娃,娃是好娃就是命不好的悲慘少女,還是那種環境都能考上好大學,用來教育孩子的正麵典型,不得不說有時候感謝他那個該死的混蛋老丈人,讓他總能在茶餘飯後,燒烤攤上聽到這些江湖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