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槿:“這幾個地方等哥哥醒來,再問他吧。按照我們剛才說的假設對方是一夥的,都是衝著某樣東西來的,對方由於沒有偷盜東西所以殺人滅口,那這一定不是尋常的東西,如果是平常的物件,他們可以來問哥哥要,可是他們選擇了偷,甚至殺人,這件東西定不一般,應該是一個信物,是什麼信物值得對方兩度冒險,不惜殺害百官之首,它一定被賦予了極特殊意義,比如虎符,可調動千軍萬馬,比喻玉璽,象征至高無上的皇權。”
沈槿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與沈卓四目相視,兩都不寒而栗,發現這件事比他們想象得還要複雜。
房間內寂靜無聲,針落可聞。這時一聲微弱的□□聲,將二人的視線引向床邊——沈晙醒了!
兩人立刻跑到床前,隻聽沈晙口中喃呢:“水,水。”沈卓忙去倒水。
沈晙緩緩睜開眼睛,沈槿伸手按脈,脈象平穩,喜極而泣:“哥哥。”
沈晙聲音沙啞:“阿槿,回來了。”
沈槿點頭:“回來了。”
沈卓端水過來,單手將沈晙扶起來,喂他喝了些水。沈槿拿了靠枕放在沈晙身後,讓他倚著舒服些。
沈槿做完這些,就睜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沈晙,仿佛自己一眨眼,哥哥就會消失。
沈晙被她呆愣愣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蒼白瘦削的臉頰扯出一抹笑意:“你乾嘛這麼看著我?”
沈槿:“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還渴不渴?餓不餓?我去叫大夫來看看?”
沈晙:“你呀,什麼時候都這麼多問題。咳咳咳,我感覺精神還不錯,不渴,也不餓。”
沈槿:“怎麼會不餓,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我讓黎葒去端些粥來。”
沈槿起身,去吩咐黎葒端些清粥小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