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完成了世界任務 卑微丘丘……(1 / 2)

池水淨化裝置被哈夫丹破壞掉,坎瑞亞的騎士到死也在守護著國民,戴因輕輕合上眼睛,而後睜開眼睛,十字星形的瞳孔倒映著舊日下屬的麵孔。

透明的身影逐漸消散,二人曾一起並肩作戰的畫麵在戴因腦中閃過,他低歎一聲,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回答:

“坎瑞亞沒有亡國……所以,也不需要複國。”

說罷,戴因踏進時空裂縫之中。

……

愚氓靠在石壁上,淩亂的記憶片段在他腦中一閃而過,最後歸於沉寂的黑暗。轟鳴聲響起,遺跡上方的機關又產生了巨動。

時一秋費力地睜開眼睛,心跳聲蓋過了周圍的一切。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他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嗯”字。

“剛剛頂端傳來一陣聲響,想來是上麵發生了什麼?你還能走嗎?”愚氓扶著青年,問道。

“我…沒……問題,我們…快………上去。”時一秋有氣無力地說道。一定要趕上,戴因還在那裡!

“好。”

然而遭受了巨大衝擊的時一秋高估了自己的身體,他麵色潮紅,靠牆撲騰了幾下都沒法站穩。

“啊!”時一秋驚呼一聲,他直接被愚氓攔腰扛起來了。時一秋原本的難受勁兒還沒過去,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他緊忙拽緊愚氓的衣服,“哥…哥……你慢點,我要吐了。”

於哥看似清瘦,可肩膀寬厚有力,身上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隻一會兒就到了遺跡的頂層。周圍安靜的可怕,倚著牆的時一秋環顧左右,“竟然沒有敵人?奇怪,這一路上也沒有深淵教團的蹤跡……”

“不,他們或許已經被消滅掉了。”愚氓摸著石柱上一道很深的劃痕說道。

“咦?那是誰在這裡呢?”時一秋湊過去觀察,果然在地上看見了散落一地的碎石,周圍還有其他的打鬥痕跡,他呆滯了幾秒,“不會已經結束了吧!”

愚氓沿著時一秋的腳步挪動,四周一片死寂。

再往裡走,是一間巨大的房間,每麵牆壁都刻著看不懂的符文,中央的圓坑上放著一個裝置,像在進行某種特彆的儀式。

時一秋走到中心,他這一路上都沒有看見戴因的身影,這個淨化池水的裝置明顯也已經停止運轉了,他無奈的歎氣,“戴因那個謎語人,現在真成謎了,唉,哈夫丹……”

時一秋看著麵前這個平平無奇的石台,上麵的礦石散發著柔和的藍光。他作死地伸出手扒拉了一下,“真的沒用了?”

“拾起道具?”

“是” “否”

時一秋看著難得可以交互的物品,陷入了沉思:深淵教團想用它來淨化詛咒,從結果來看,效果不大,自己也無法使用任何元素力來驅動它。

但好歹也是道具,萬一以後有其他用處呢?熱衷於撿垃圾的時一秋想到。

“怎麼了?”不遠處的金發青年問道,清雋身影卓然而立。

“沒事,不知道哪位英雄阻止了一場陰謀,深淵教團已經離去了,我們回去吧。”時一秋悄咪咪把裝置裝進背包,若無其事地走到於哥身邊,憑著印象講了講事情大概的原委。

“時兄見微知著,竟然從細節發掘出了這場陰謀,佩服。”愚氓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有意無意的調侃。

“丘丘人的異常舉動,十有八九跟深淵教團有關,”時一秋躺在地上,枕著雙臂,盯著上方的石壁,額前的碎發亂糟糟的,難得輕鬆下來,“隻是他們的詛咒無法消除,深淵教團複國的想法也不會實現…”

“哦?時兄對深淵教團有何評價?”愚氓也坐在地上,黑布隨風飄動。

“評價啊……”,時一秋抽出一隻手放在眼前:這是有著粉白的指甲的正常人的手。被詛咒的坎瑞亞子民擁有怪異的麵容,獸化的四肢和磨損嚴重的靈魂。如果有機會能推翻統治,如果可以拯救子民……

愚氓坐的端正,直到旁邊的青年打起了小呼嚕,他仍舊沒有動作。隻有偶爾皺起的眉頭顯示他似乎有一絲不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