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滅 微風瑟瑟,傳遞著幾分尷尬的……(1 / 2)

微風瑟瑟,傳遞著幾分尷尬的情緒,隻有不動聲色的雲煙自己能感受得到。

為什麼真的有阿多尼斯這個人,而且他和以前的春天女神又是怎麼回事?就算她不磕了也休想汙染這對cp啊休想!

古希臘專一夫婦的人設不能崩!

“不、不用了……”

刻耳柏洛斯十分不解,問:“為什麼?”

“……冥王殿下會生氣的。”

刻耳柏洛斯略微思索:“怎麼會,應該不至於的吧。”

雲煙再次如遭雷擊,刻耳柏洛斯自顧自繼續說著:“當初您和美神大人起爭執的時候,事情鬨得整個神界都聽見了。”

“您當著冥王殿下的麵說要留下阿多尼斯的時候,冥王殿下可是一點都沒生氣。”

雲煙腦中一聲清脆的響,像是一道雷掠過,又像是一根弦斷了。

怎麼這樣啊,怎麼這樣啊,怎麼這樣啊……

珀耳塞福涅……她前世為什麼要紅杏出牆,哈迪斯還一點不吃醋?

破碎了,腦海美好的畫麵全都破碎了,他們恩愛的畫麵也蕩然無存了。

雲煙躊躇半晌,還是問:“他為什麼不生氣啊?”

刻耳柏洛斯望著她,仿佛沒聽懂,似乎她提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雲煙:“……為什麼我能養情人,但是不能想離開冥界。”

刻耳柏洛斯道:“當然是因為您是冥後,冥界的女王,與冥王共治的統治者。”

“冥後殿下都表示自己不喜歡冥界,冥界的人就會覺得冥界不好,人心不安,治理起來也會更困難些,冥王殿下自然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雲煙:“……”

好像有傳說裡,珀耳塞福涅確實是坐在哈迪斯旁邊一起管事的。

“怎麼,冥後殿下,那麼您……忘記了?”

雲煙第一反應是不能讓人知道她轉世曆劫過了,免得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立刻拋掉思緒,當即回複道:“沒有,我隻是……”

刻耳柏洛斯很快想到什麼,代她圓了謊:“是健忘吧。”

“啊對對對……”

打發了刻耳柏洛斯,雲煙自己走在悠長的道上。

彆說,這道路看著和柏油路一樣,但是發著一種瑩白如玉的光,走在上麵也是十分舒適,像光腳踩著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

雲煙思索一會兒。

那麼,往後,她就是珀耳塞福涅了?

以後就這樣叫自己吧,習慣習慣。

改名換字完後的雲煙,或者說珀耳塞福涅忽有所感,低頭一看,看到一雙比地麵還白的美足。

“……我去,我真沒穿鞋子!”

“可惡的哈迪斯,什麼冥王丈夫啊,一雙鞋子都不給買!真窮!”

“你說什麼?”冷酷幾分威嚴的聲音幾乎要把珀耳塞福涅壓成紙片人,順著地縫鑽走溜掉。

“我……我說……”哈迪斯看著珀耳塞福涅,明明和他站著對視著,微顫的可憐聲音卻像是縮成了一小團在往牆角鑽。

十分可愛。

哈迪斯逼近幾步,珀耳塞福涅就退讓幾步。

“你自己喜歡光著腳到處走,還怪起我來了?”

“額……啊……這個……”

珀耳塞福涅和哈迪斯身邊,冥河正在發出水的歌鳴,一人在河的另一邊朝河畔走過來,看到珀耳塞福涅和哈迪斯在一起的一幕,弧線優美的唇露出一抹苦澀。

希臘的美男子,阿多尼斯看了一會,大概看夠了,拜托河上的擺渡人載自己過河去。

“卡戎,能麻煩你帶我過去一下嗎?”

“是阿多尼斯公子啊,上來吧。”

阿多尼斯從船上走出去,看著珀耳塞福涅溫和勾唇,自帶著屬於古希臘的優雅微笑:“殿下,許久不見了。”

珀耳塞福涅微微尷尬,這誰啊?

抬手招了招,想打個招呼,冥河之上突然撲通一聲,珀耳塞福涅轉頭看過去,一隻孤舟旁邊,一人落水了。

“那是卡戎嗎?冥河上載亡靈渡河入冥界的擺渡人?唯一能過河的渡神?”

哈迪斯眉眼喉間冷得似乎結了冰碴子:“不要再跟我裝失憶這種把戲。”

珀耳塞福涅縮了縮好奇的腦袋,又問:“他會不會淹死啊?”

哈迪斯:“不要告訴我,你連這種常識都忘了。”

“哈哈,我確實是開玩笑的……”

卡戎爬船到了一半跌了回去,又嗆了幾口水。

平時阿多尼斯和珀耳塞福涅在一起,不是低著頭看地麵柔順又憂鬱的樣子,就是看著水照鏡子顧影自憐的樣子。

珀耳塞福涅也是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忙著管她冥後的事務。並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