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把靈月送上車之後,目送她離開,心裡已經開始算著距離下次見麵還有多久。
“想什麼呢?你們這才認識幾天,就舍不得了?”楚垚發現在片場的文野心不在焉。
“我要說我們認識很久了,楚哥你信嗎?”文野笑道。
“不可能。最起碼肯定不會比我久,不然你這種帥哥,肯定逃不過她的意念戀愛,也肯定會跟我們關係好的幾個人說的。”
“嗯……好吧,那就當我說的是,似曾相識,相見恨晚。”文野抿著嘴笑,不再多作解釋,沉浸在腦海裡閃過的那些畫麵。
“行了,我知道你們認識有幾個月了,靈月都跟我們說了。怎麼著,真是一見鐘情?”楚垚看著他,眉毛挑的老高,五官寫滿了不可思議。
文野隻是笑笑不說話。“一見鐘情”怎麼能概括他這種複雜的情感呢?但他又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樣的問題,或者說,他自己也不清楚讓他鐘情的是“哪一見”。
“那天她剛到橫店,你就開始打聽,問我她有沒有男朋友、老家哪裡的,我當時就覺得不簡單。”楚垚拍了拍文野的肩膀,“沒想到啊,兩天不到,就又批外套又牽手的,我可都看見了。跟哥說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昨晚上我是真怕她凍著。其實從那次在雜誌拍攝現場看見她,我就很想保護她。”文野回想起那次見麵的場景,“她那會兒是小助理,晴姐一直有意無意地為難她。”
“雪晴為難她?我們都沒聽她說過。不過你彆擔心,她不是那種隨時隨地需要彆人保護的類型,除非上升到肢體衝突,不然正常情況下她可不會吃虧的!像雪晴這種,如果隻是工作時的小問題,她應該不會放在心上。”
“是啊,我本來以為她會覺得抹不開麵子,影響後麵工作什麼的,沒想到,她好很厲害,該乾嘛乾嘛。”文野的語氣裡充滿了佩服,甚至還有一絲小驕傲“而且這才過去幾個月,咱們一部戲還沒拍完,她就從給彆人拎衣服的小助理,變成能出來獨立采訪的記者了。”
“我跟你說,她這個人就是這麼牛X。我大學四年,要不是抱她大腿,畢業證肯定拿不著!我感覺啊,不管把她放在哪兒,她都能混出頭。就類似以前電視劇裡演的,刷馬桶她都是刷的最乾淨的!”楚垚隻要一提起大學的事情,就對靈月充滿敬佩與感激。“當然,我這個比喻可能不太恰當,但是話糙理不糙嘛,就這麼個意思。”
“楚哥,那你說,她會喜歡我嗎?”文野話題一轉,突然問到。
楚垚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應該不至於說胡話啊?”
“哎,我認真的。楚哥你比較了解她,你覺得她會喜歡我嗎?”
“你長成這樣,又沒有什麼人品問題,隻要你想,難道會有人不喜歡你?更何況她可是個絕對的顏控。”
“不是,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就是,除了外表,她會喜歡我這個人嗎?”
“你腦回路好奇怪。外表不也是你這個人的一部分?當然了,哥按你這個思路回答一下。靈月嘛,據我多年的觀察和了解,她確實也不光是喜歡長得帥的,她喜歡做事認真、有上進心的,或者身上有非常值得學習的地方。”楚垚認真分析起來,“總之,就是能有某一個閃光點讓她覺得,哇這個人好厲害!”
文野不說話,開始審視自己,有沒有這樣“哇好厲害”的閃光點。
“這隻是我的分析啊,僅做參考。我說的這些,僅限於讓她心動、有好感。要說真正談戀愛,”楚垚在腦海裡思索了一番,“那就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我跟我們同學那會兒天天聽她說喜歡這個喜歡那個,但沒見她正經談過戀愛——一天兩天或者一個星期的不算啊,我是說起碼超過一個月的那種。”
“啊?她談戀愛都這麼短嗎?那我還有機會嗎?”文野表情有些慌亂。
“所以我建議你,先彆急。你得確定你真的喜歡她,再考慮下一步。”說完,楚垚表情突然一變,眯著眼睛皺著眉,看向文野,“你不會隻是想跟她發展那什麼關係吧?”
“當然不是!楚哥,我是走心那一掛的好嗎。”
“走腎也沒關係,成年人嘛,哥都懂!反正這種方式如果你能成功,那隻能說明一件事——你才是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