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來說我並不是很想當眾演唱的,溫迪。”‘不行不行,你已經答應我了!’
嘉言一臉無奈地鼓著臉頰手提小提琴披著鬥篷和包包走出高塔、身旁還有著興奮不已的溫迪不停繞著人旋轉,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嘉言打起退堂鼓這個人直接拉起對方鬥篷下擺、把人往蒙德城的廣場拖還不忘用風元素推著對方前進,
雖然就算溫迪不強製嘉言也不會食言就是了、畢竟就言靈有天賦的人而言約定可是宛如天罰一般的事物,
“好啦好啦、溫迪放開我啊,我會走的。”、嘉言保持著無可奈何的笑容在那顯然稚嫩的臉卻有著說不出的好笑,
看了看激動上下浮動的溫迪默默從包裡掏出一個蘋果塞給對方、手腕微微抬起小提琴示意,
“在遙遠的國度、四季輪回暖陽與白雪交替,春日時鳥兒清脆哼唱著花朵於枝丫綻放空氣中清甜又暖和~”
嘉言一邊拉著不快的旋律述說著故事、不是詩詞不是歌謠卻帶著她獨有的特殊,
“國度的冬日有著堪比極寒之地的冰冷、但卻始終帶不走家庭的溫馨,也同樣帶不走他們生活的熱情。”
“突然有一年春日不再到來剛開始人們還不怎麼擔憂、但到了後來也逐漸被冰寒侵蝕了,有一位小少年看著因冬日感到恐慌的人們····”
嘉言說到這裡突然拉長了尾音停頓了一小會、手上的提琴也拉出了不安的顫音愉快地看著廣場人的反應,
“看著不安的他們有些不明地反問大人。”“為什麼你們不高興啊?以前不是都很喜歡冬日的冰涼嗎,為什麼突然不喜歡了?”
嘉言裝作稚嫩的男孩音輕聲呢喃似出聲、滿意地看著周遭人緊張地屏住呼吸,
“是啊、但冬日帶不來春日的陽光和溫暖,婦人說道。”
“可冬天久了動物冬眠、植物無法生長帶不來生機的,農名說。”
“你還小不明白、但四季不循環時間也無法往前推進的,老人說著。”
“每天都下雪路都沒法走了、沒有小鳥嘰嘰喳喳的也不能出去玩,小孩說。”
嘉言一個個聲線一句句去說宛如在述說著蒙德的故事、將真實的話語替換進虛擬的故事裡,
“少年看著不再為冬日感到歡喜的人們似乎意識到什麼、往大雪的森林裡走越往深處越聽不見一絲聲響。”
“我好像明白了,春日我之前是不是做錯了?”“沒有哦冬日,這世間沒有什麼是永恒的你明白的吧····唯獨除了時間。”
清脆宛如黃鸝的少女聲從故事敘述者的口中而出、廣場上的人都已經忘記了麵前的隻不過是十歲外貌的幼女完全沉浸在故事裡,
“萬一他們不再需要‘冬日’了怎麼辦?”“冬日我們可是四季呢!你怎麼可以忘記,即使他們不願接受我們也依舊存在。而且又不是隻有人們需要我們,動物植物也是需要我們的。”
“春天所化作的少女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不滿冬日那懦弱的模樣直接一手刀砍在他頭上。”
“所以不要在讓冬天延長啦——笨蛋冬日!四季的交替是為了讓人們進步的,終有一日他們能夠克服寒冷製造新的世界。”
“明明是一樣年齡的外貌春日卻顯然比冬日來的成熟、不滿自己單純的同輩拉起人就玩外跑,隨著春日的先一步奔跑大地也開始融化帶來生機百花綻放。”
“怎麼這樣啊,那冬日是被討厭了嗎姐姐?”“那冬日不是好可憐!”、
嘉言聽著下麵孩子們單純的話語為冬日打抱不平撲哧一聲笑出來、笑眯眯地提了提停下的小提琴重新拉起,
“那就讓你們的大姐姐我來說背後的故事吧~”“背後的故事?”“是不是冬日的!”
“就在那一年的大雪冬天寒冷到來之前、冬日與春日看著遠方的草原,遙遠的地方有著無數足以直接摧毀國度的龍卷及其中包含的海水。”
“兩個人深知一但那些到來國度、那他們必定無法阻止一切化作廢墟,這時還是青年外貌的冬日開口了。”
“春日,要不讓我。話還未說就被春日一下打斷,冬日你要留下我一個人嗎、即便我會讓那些生命都消逝。”
嘉言的聲線從原本的少年音轉變成熟卻聽得出是同個人、旁白的則是清澈的幼女聲又迅速轉變為青年女音,
“身為春日的女子是代表生命結尾的魔神、而寒冷的冬日卻是帶來生機的魔神,冬天帶來大雪但是實際卻帶來了露水和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