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任由白皙的雪花不斷順著風及重力落在薰衣草色的發絲上、徑直地往山下走去準備到了山腳在更久風指引的方向前往海邊,
頭上肩膀都落下了不少雪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鬥篷上的毛絨圍脖、無奈地抖落身上的細雪衝出圍巾圍上,
而呆在頸部的溫迪已經被暖洋洋的圍巾鬥篷捂著昏昏欲睡了、然而就算嘉言想要加快腳步十歲孩子的腳步也不能邁多遠,
儘管她再怎麼加快也不能和成年人相比、而女孩子最佳生長年齡則是在10歲到16歲,
在大風不斷還伴隨著大小不一的細雪刮臉的情況下、原本好好等雪停再繼續趕路才是正確且正常的選擇,
但是蒙德是常年處於風雪交加的、即使是拉庇安也沒有在蒙德見過不下雪的情況,
所以嘉言看著不剩多少就能到達的山腳、緩緩深吸一口氣加速往下衝刺同時還稍稍遮擋不斷隨著風壓襲來的白雪,
“嗚哇、好險當初被拉庇安撿回去了,要不然我估計早就被大雪凍成冰雕了吧。”‘····恩?到了嗎、姐姐?’
到達山腳後嘉言立馬竄進給登山者、冒險家休息用的木屋、一進去箱子也不放目標明確地直達壁爐,
手腳快速地往內扔進柴火又從壁爐上的台子拿起打火石點燃、操縱風元素一點點地吹著火苗使其越發旺盛,
確認不會輕易熄滅之後才略帶安心地放下木箱、從室外鏟了一些較為乾淨的白雪煮開,
等待白雪融化沸騰的同時打開其中一個木箱、慢悠悠地翻找出可可分裝包時不時還摟緊鬥篷避免l避免冷風灌入,
從木屋裡搬了張椅子擺在壁爐前取暖、又用圍巾裹著溫迪纏好放在膝上攪和著溫暖的熱可可,
爾伴隨著甜膩的可可香味擴散開來也喚醒了迷迷糊糊的風精靈、整個人小小一隻地以圍巾代棉被滾了滾神智不清晰地含糊開口,
“恩、到山腳了不過離海邊還有一大段路程,所以要喝熱可可嗎?”‘·······要。’、溫迪渾身纏著長長的圍巾思考了一會兒反身坐起毫不含糊地伸手,
嘉言迅速從裝雜物的木箱裡抽出溫迪的小茶杯、再把暖呼呼的熱可可倒入之後又擺了一小塊的棉花糖才遞給對方,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木椅上喝著溫暖甜蜜的熱可可、靜靜地圍著燃燒著的火堆取暖,
直到熱可可喝完本就不多的柴火燃燒殆儘、才收拾起堆放的杯子及雜物整理身上的鬥篷圍巾離開木屋,
“接下來就要看有沒有往那邊的船隻了、而且也不一定過得去,畢竟···(小聲)那麼大的雷電不斷襲擊海麵。”‘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嗎,而且風會帶著我們前進的。’
圍巾中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的溫迪拉了拉頭上的兜帽歡快地哼唱道、顯然還是小小風精靈的他已經學到了身為吟遊詩人的精華,
“也是呢,畢竟是旅行就不用想那麼多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哼~哼哼~’
海岸邊樸素的小木屋裡女孩與母親兩人靠坐在爐火邊取暖邊用細細的絲線編製毛絨的圍巾、火焰刺啦刺啦地吞噬著下方的樹枝柴火時不時發出裂開的火花聲,
爐火上懸掛著銀黑色的鐵水壺咕咚咕咚地沸騰著、在略帶鹹味的微涼海風中帶來了安心的暖意,
母親看著足夠沸騰的水壺抬起周邊的枝丫勾起水壺的鐵環取下、拿起屬於女孩的木製杯子倒入滿滿一大杯的燒水,
平淡無奇的自來水也許不帶任何味道也沒有奇特的地方、但在長期氣候略帶寒冷的蒙德卻帶來了一絲絲的暖意和家的溫情,
“扣扣扣。”“不好意思、請問有人在家嗎?”、指背清脆地敲在門板上發出清晰的響聲,
清澈的女子聲從門外響起女孩看了眼身邊的母親、放下手中的水杯就要去開門卻被母親一把拉住,
她警惕地壓下女孩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刀背在身後、嘴上小心地回應著門外的聲音謹慎地拉開一個門縫,
拉開門縫隻見一位黑發黑瞳長相略顯標誌的女子、手上提著木箱淺藍色的發帶緊緊地盤著黑發不好意思地伸手撓了撓臉頰,
“小姐到我們家是有什麼事情嗎?”“不好意思、那個我是想問你們家外麵綁著的那隻船要賣嗎?”、女子伸手指向房子旁綁在柵欄的小木船語氣怯生生,
母親順著對方的手指望向綁著的木船眼神略帶飄忽、勾起了過去的記憶身為漁民的丈夫坐上小船離開‘我們’出海打撈魚,
最後卻隻留下一隻木船和船板上血灘中的漁網飄蕩著回到了岸邊、“女士、女士?”“啊、你是要出海嗎,海上有魔獸我不建議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