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夜從來不管緒初之的事,府中的人一般也不會主動過問。
緒初之感覺她就是這個府中的租戶,還不用交錢的那種,每天樂的清閒,還可以隨意出去逛。
走著走著,鬼使神差地又來到那個地方,酒樓在關門嚴查案件,老百姓也已經不在在意這件事了。畢竟隻是死了個對他們無關的人罷了,大家都想好好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圍著酒樓轉了一圈,緒初之來到了後門,發現林簡正蹲在牆角。
“嘿!”
緒初之悄無聲息地走到林簡後麵,湊著腦袋過去,大喊一聲。
“啊!”
在林簡差點起身撞到緒初之的前一刻,緒初之快速後退,避免了倆人又一次的撞擊。
林簡回頭轉身看著緒初之,同時腳在不停摩擦地麵,手朝前放,控製著倆人的距離,說:“姑…姑娘嚇我乾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離…離我遠點。”
“噗哈哈哈哈”緒初之笑得直不起腰,她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冷麵老板露出這樣的表情。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林簡輕微的皺著眉頭,說。
“案件進展如何啊?”
“你一個女人家問這麼些乾嘛?”
“我就是想知道嘛,找到凶手了嗎?”
林簡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還是沒有張口。
“也是,你能知道什麼。話說你剛剛蹲在那寫什麼?”
林簡得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什麼,你怎麼什麼都好奇?快…快走吧,彆讓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樣?我又不在乎。”
林簡把頭瞥向一頭,不看緒初之。
“怎麼了嘛?”
既然他在躲,那緒初之就湊近。
“為什麼不看我?”緒初之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來到這麼一個陌生世界,除了有二夫人和小離對自己好之外,自己好像對於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歸屬,雖說還有一個長得和陳尋很像的公主,但公主不是她相見就能見的,緒初之每天就是撐著一個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狀態。
林簡,是緒初之的老板,也是她一直暗戀的人。自己的世界裡,緒初之深知倆人不會有任何結果,但是在這,即使倆人隻是長得像,但緒初之也想和他親近。
麵對湊上前來的緒初之,林簡忍不住後退,知道背挨著了牆。
冰冷的觸感遠不能抵消眼前人帶來的溫熱。
“好了,不逗你了。”
“啊,嗯。”
“對了,下次見麵,不準喊我姑娘。我叫緒初之,緒是…算了,這個你肯定知道,初之是那個一切剛開始的意思。……你應該知道的吧。”
靠著牆一路向下蹲,林簡撿起剛剛自己拿著寫字的石塊。
起身,在牆上寫字。
—緒初之
—林簡
“這是我的名字。”
“好。我會記住的。那再見了,你繼續畫吧。”說著低下頭看了地麵一眼。
看著對方的動作,林簡緊忙用腳蓋住。
“拜拜。”人多眼雜,緒初之並不想讓彆人認為她在和彆的男子“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