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驚了,過盛的羞恥心激發出他的一絲戰意。
西澤爾對夏歌下達指令,“現在,動用你的一切手段攻擊我。”
“什麼?”這麼快就開始了?
西澤爾開啟訓練室的模擬儀,模擬出了城市街道的環境,“你今天的目標是,用儘任何手段觸碰到我,我不會采取任何攻擊手段。隻要碰到我,就算你贏。”
就算知道西澤爾各方麵到達了雌蟲的頂級水平,夏歌還是覺得他未免有些托大,“哼,輕敵的蟲可沒有好下場,你說對吧,西澤爾上將?”
不等西澤爾回答,夏歌搶占先機,強攻過去,五指並攏一拳揮向西澤爾下頜。
此招被西澤爾偏頭化解,夏歌腿鞭接上,唇角一勾眼看要擊中,卻隻見眼前一花目標從眼前消失不見。
力道沒收住,夏歌重心不穩,身子一偏,跌坐在地。
他轉頭,看見西澤爾正站在他斜後方,好笑地看著他。
欺蟲太甚!
夏歌此時已經戰意騰騰,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再來!”
小雄主很有乾勁,西澤爾非常滿意。
夏歌自然沒有忘記西澤爾指定的規則,抓過手柄按了幾個按鈕。電弧|槍可以鉗製他的行動、捕捉網可以困住他的身體、振蕩彈可以以讓他失去意識……
外掛在手,一個雌蟲還抓不住?
夏歌不信這個邪。
他一手持著電弧|槍向西澤爾撲了上去。
“雄主這麼熱情的模樣真是少見。”
麵對西澤爾的打趣,夏歌眉目凜然,“熱情嗎?熱情可彆燒了你!”
西澤爾一個空翻奪過電弧,夏歌旋踢緊接而上,西澤爾一晃身繞過攻擊,夏歌應聲跌倒。
接下來的切磋場景,讓夏歌深刻意識到了,什麼叫我摔我自己。
左勾拳,摔倒;二段踢,摔倒;推手,被帶倒。
重心不穩摔倒,左腳絆右腳摔倒,到最後體力不支摔倒。夏歌捶地大喘氣,汗水幾乎濕透了整個衣衫,可偏偏西澤爾還神態自若、氣息平穩,連一片衣角都沒有被碰到!
夏歌悲憤低吼,雙目赤紅,卻還是在雌君的注視下站起。
他剛才雖說有意隱藏自己在戰場上學到的格鬥技巧,但……
西澤爾是無法逾越之敵。
夏歌從未比此刻有過對此更清晰的認知。
既然如此……
夏歌唇角勾了勾。
非常之敵當然要用非常之法了!
西澤爾靜靜等待他的攻擊,卻隻見小雄子臉色蒼白,痛呼一聲,要向後摔倒。西澤爾大驚,在那一瞬間幾乎以突破S級雌蟲極限的速度閃身接過雄蟲。
他剛要上手檢查夏歌的身體狀況,手腕卻被一隻纖長白皙的手反手扣住。
夏歌欺身而上,全然不見方才的病弱姿態,手腳並用將西澤爾困住,踮起腳尖讓自己的臉能正對著西澤爾的臉。
手腕火熱的溫度傳來是,西澤爾才知道自己中了如此低劣的計謀。
熱乎乎濕漉漉的吐息在西澤爾耳邊,“抓到你了。”
夏歌笑靨如花,琥珀色的眼眸波光流轉,精致的眉眼全都粲然舒展開來。
太近了。
近得夏歌灼熱的喘息鋪麵而來,近得呼吸間全是夏歌泄露的信息素,近得能看到夏歌粉紅麵龐上的細小絨毛與粉嘟嘟的唇峰,近到衣衫間傳遞著兩隻蟲的心跳……
嘭嘭嘭、嘭嘭嘭……
恃靚行凶,西澤爾腦子裡嗡的一聲,身體便失去了一切麵對危險時的肌肉反射。
他受製於雄蟲,丟盔棄甲,引頸就戮。
我輸了,西澤爾如是想。
知道晚餐過後,夏歌還在腦海中反複回憶自己在訓練室裡的慘痛經曆。
太離譜了,雄蟲為什麼要做體能訓練?
離大譜了,西澤爾為什麼要和他一對一對練?
不是吧,西澤爾來真的?!
嗚嗚嗚,我昨天為什麼非得要跟雄父視頻通話。
嗚嗚嗚,摔得腰疼腿疼屁股疼。
夏歌想找人吐槽卻無人訴苦,於是懷著一腔能夠化成實體的怨氣,他調來了訓練室的高清監控,將視頻截取發布到了社交網站上。
求求廣大網民為嬌弱雄蟲討回公道QAQ。
與此同時,因為各種目的關注夏歌的蟲眾們以一種獵奇心態點開了那個名為“慘絕蟲寰,聯邦上將訓練室慘虐雄主”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