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間網友密集的“臥槽”彈幕下,夏歌的直播間被強製關閉。
夏歌放下刀,皺眉看向自己留血的手指,就在要打開水龍頭衝洗血跡隻是,雌蟲高大的身影籠罩過來,緊接著手指進入了一個微熱濕熱的空間。
西澤爾握住夏歌的手腕,銀白色睫毛低垂遮住金色眼眸,將夏歌的食指含入口中。
殷紅鮮血將西澤爾的唇染得豔麗,他抬眸向夏歌望去,帶著淩厲又妖異的美感。
將那指尖的一點鮮血吮淨,西澤爾仍不滿足,化作貪婪的獸,舌尖靈活貪婪的舔舐,吞食著從那指尖傷口中流淌而出的腥甜血液,用力到仿佛要將夏歌的血管吸乾。
濕熱的觸感包裹了夏歌的整根手指,他皺眉用中指用力頂開西澤爾的牙關,兩指卡在西澤爾口中,製止了他的行為。
就算口中含著異物,西澤爾的舌頭仍然靈活,他咬著夏歌的手指問:“怎麼要想起搞直播了?我以為你會避開網絡。”
太吵了。
夏歌眼眸中時沁了雪的涼意,他雙指用力,夾住西澤爾的舌頭。那溫熱的部位是與西澤爾整隻蟲感覺截然不同柔軟,這個認知讓夏歌幾乎晃神,他更深的探入手指,在西澤爾口中攪動。
透明的涎液流到夏歌的手背上,彙集到雌蟲的下頜上,拉成一條曖昧的銀絲流淌而下。
西澤爾恍若不覺自己的狼狽,準確說,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狼狽。
太有趣了。
他想。
從與夏歌重逢的第一麵起,他便能感受到雄主身上有了些難以捉摸的變化,雄主似乎無時不刻不在隱忍著什麼,在偽裝著什麼,在逃避著什麼。
但現在,一切偽裝都被雄主親手狠狠撕下。
看著夏歌那雙琉璃色的眼眸,其中是淬了毒似的陰寒,甚至存在一絲本應存在於戰場上的……殺意。
光看著這樣性感的雄主,他便感覺……
他濕了。
他從未如此刻一般一般瘋狂的想要擁有這隻雄蟲。
他沉淪於這一口鴆酒。
“西澤爾,黑紅也是紅嘛。就和你的軍功一樣,搞錢也是件快樂的事。”夏歌如同找到了心儀的玩具,兩隻夾著對方柔軟的舌頭想要扯出口外。
西澤爾無法說話,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
叮一聲響動。
夏歌抬手看向終端,隻見自己的賬戶上赫然出現了一筆高達一億的轉賬。
“我覺得,還是自己的錢花得舒服。”夏歌微笑。
叮又一聲。
又是一筆數字為999999999的轉賬,這是西澤爾單筆轉賬的額度極限。
夏歌微笑,眨眨眼閒聊一般提了件似乎無關緊要的事,“我上回說我不想去亞撒的婚宴,但現在我改變注意了,我不僅要去,還要親口祝賀他們的結合。”
就算西澤爾不能回答,夏歌也知道他同意了。
叮,又是一聲。
999999999
叮叮的聲音連續不斷,不知多少個九劃過夏歌的眼球,數字逐漸累加,變成了一個足以讓任何蟲震撼的額度。
這筆巨額財產讓夏歌狠狠的失神了,他抽回自己沾滿西澤爾涎液的手指,反複查看這些彙款。
老天呐!他的雌君原來這麼有錢。
但很快,他便不得不從被天降巨款砸中的迷幻感中抽身。
雌蟲濃鬱而侵略敢十足的信息素蠻橫充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無孔不入,無處逃離,編織出專屬於眼前這隻雄蟲的囚籠,彰顯著西澤爾難以自控的瘋狂。
但雌蟲卻單膝跪地,口中吐出了無比虔誠的誓言——
“閣下,我願將我之所有,全部獻於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