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星係 身為雄蟲的尊嚴碎成了渣渣……(1 / 2)

銀白色的星艦在星海中平穩航行,夏歌從舷窗窗口向外望去,高度機械化的主星連同環繞在它周圍的三顆衛星都被遠遠拋在身後,點點微紅的星芒在黑暗中閃爍。

這樣的景象夏歌間了無數次,但這一次和身邊的這隻蟲一同見證倒是罕見。在備戰的關鍵時間段,西澤爾居然還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陪他去第三星係看望雄父,簡直堪稱雌君標杆。

沒有乘坐軍艦,如同每一對外出旅遊的夫夫,輕裝簡行,悠閒自得。

西澤爾身體覆過來,將夏歌整隻蟲圈在懷裡,手臂在他的腰腹間扣緊,下巴抵在夏歌的額頭上。這隻雌蟲隻要一遠離官方場合,就會將自己本性中的放蕩不羈展露無遺,基礎款的襯衫敞開了最上方的三顆扣子,內裡空無一物,袒露出結實的胸膛,那一道能讓蟲眼睛發直的溝壑沒入陰影中,似乎在勾引著他的雄蟲親自探索。

夏歌望他懷裡靠了靠,將手中的書書頁向下扣在桌上,“怎麼?發|情期不是過了嗎?”

西澤爾直接握著夏歌的手鑽進了衣服裡,將夏歌帶到床上,在夏歌輕緩如撓癢癢的撫摸中發出舒服低沉的哼聲,忍不住道:“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夏歌不客氣地捏了捏他厚實的胸肌,“怎麼練得?這麼大。”一邊說著,一邊用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西澤爾,那是一種極其能挑起雌蟲虛榮心的崇拜眼神。

西澤爾顯然不能再這雙琥珀色眼瞳的注視下堅持太久,直接切入正題,“不是發情期,但我想要你。”說完這句話,他就直接撲上去咬住夏歌的喉嚨,從下往下一點點啃噬,從脖子吻到線條利落的下頜,留下一連串濕漉漉斑斑點點的痕跡。

夏歌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西澤爾立馬噙住他櫻瓣般的唇。

——某些晉江不能寫的脖子以下——

夏歌動用最後一絲力氣翻了個身,讓體|位調換。

西澤爾挑了挑眉,“原來雄主想自己來啊。”

夏歌扯著西澤爾汗濕的銀發,讓他顯露出富有力量感的脖頸線條,伸手在他流著汗、色澤如某種牛奶巧克力的臉頰上拍了拍。

西澤爾當時眼眶就紅了起來,露出了某種形同野獸的侵略眼神。

“你躺著。”

夏歌獰笑著想要重振夫綱。

幾下後他發現……可能不太行了。

那一瞬間的遲疑被西澤爾捕捉,對方一翻身,將夏歌牢牢製服,調了個位置。

“雄主,這種消耗體力的工作還是由我來進行吧。”西澤爾笑。

“不……不對勁。”夏歌哀嚎,“剛結婚的時候,你和我不是這樣搞的!”

西澤爾將夏歌抱緊,更利於他埋|胸,忍俊不禁道:“當時我裝的,怕把你嚇跑了。”

夏歌瞳孔地震,突然感覺身為雄蟲的尊嚴碎成了渣渣。

西澤爾安慰,“其實雄主已經很厲害了,就是體力和我有些差距。”

夏歌捂住耳朵瘋狂搖頭,“我不聽我不聽……”

……

事後,夏歌被西澤爾抱去浴室清洗,然後去餐廳吃飯。

二蟲白|日|宣|淫,正好趕上了飯點。

當夏歌走入餐廳時,整個餐廳都靜了靜。在場所有雌蟲都驚疑不定地相互對視,恨不得對天質問這隻小雄蟲身上肆無忌憚胡亂蔓延的信息素味時怎麼搞的!

要是隻有雄蟲本身的就算了,這蠻橫霸道如同在宣示主權的雌蟲信息素味究竟是誰的!這是不是該報警了!

然而在西澤爾出現在餐廳中的那一刻,餐廳中的氣氛已經不能說是寂靜了,簡直堪稱死寂,幾乎所有蟲都放下了手中的動作,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對明顯剛剛才大戰三百回合的情侶。

在夏歌和西澤爾坐下如常坐下用餐之後,餐廳中終於響起了細細簌簌的議論聲。

“那不會是西澤爾上將吧,他身邊的雄蟲是夏歌?”

“要是能認錯我就是眼瞎了,但是看到了之後我感覺眼更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