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酒館,熟悉的黑臉迪盧克。
在溫迪灌了五杯蒲公英酒後,這位暗夜英雄堅決拒絕再給他酒。
溫迪可憐兮兮地說:“迪盧克老爺,總得給結婚的可憐人一點安慰吧。”
迪盧克聽到這話開始冷笑:“吟遊詩人先生,你幾乎在廣場和酒館歌唱了半年你與那位客卿先生的絕美愛情。”
溫迪:“……”
“哎呀迪盧克老爺,夫妻總有吵架的時候”,騎兵隊長施施然走到兩人麵前,“何不讓這位小詩人喝點酒開心一下嗎?”
迪盧克:“他昨晚喝了47杯。”
凱亞:“……葡萄汁?”
迪盧克:“蒲公英酒,度數還有點高的那種。”
凱亞歎為觀止:“人不可貌相啊。”
溫迪靦腆一笑:“過獎過獎。”
迪盧克抱臂看著他倆演,差點沒想翻個白眼。
凱亞一邊品酒一邊搭話:“所以你倆怎麼了?上周不還挺恩愛嗎?”
溫迪一拍桌子:“他不讓我喝酒,太過分了!”
凱亞讚許點頭:“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呢?”
迪盧克:……雖然看那位客卿不爽,但這點乾得好。
溫迪真情實感倒是上來了,雖然他和老爺子是純潔的友誼,但兩人海燈節後開始往來,鐘離的確會限製他喝上好的桂花釀,此時吐槽起來像模像樣。
於是兩人一個講一個聽,一起分了兩杯午夜之死,溫迪發現這個世界的凱亞似乎活潑一點,像是卸下了什麼重擔。
——倒是迪盧克老爺依舊挎著個臉,並且忍無可忍給了他們兩杯果汁。
“義兄”,凱亞笑盈盈地說,“你看溫迪小哥這麼慘,讓他多喝點唄?”
迪盧克因為“義兄”二字態度軟和了一點:“他可以喝,你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