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重點嗎？

魈倒是有點急了：“那這個世界的帝君他會在哪裡？”

“大概率是互換了”，鐘離安撫道，“不必過於擔憂。”

魈抿唇點點頭。

空思考了片刻，猶豫地說：“可最近我根本沒進什麼秘境或探索新地區啊……大部分時間都在大世界和魈一起來著。”說到最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和魈對視一眼，有點傻氣地笑起來。

溫迪第一次感受到被情侶秀到的感覺。

鐘離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微微頷首：“那我和溫迪再去其他地方找些線索。”

“等等！”空突然想起什麼，有些猶豫地說，“其實我剛剛有點不尋常的感覺……算了，應該隻是錯覺吧。”

鐘離道：“旅者但說無妨，總歸是一條線索。”

空吞吞吐吐地說：“剛剛一見到鐘離你，我感覺有點，呃，恍惚還有點傷感，似乎很久沒見到你了……不過我們的確很久沒見了。”

溫迪驀地想起雪山上那一瞬洶湧而來的滔天悲意，定定看著鐘離。

鐘離垂眸思考片刻，又轉頭問魈：“魈可否有異樣的情緒？”

魈搖搖頭：“並無異常。”

空被雙神嚴肅的表情搞得心裡發毛：“我現在也不確定啊……畢竟就那一瞬有點奇怪而已。”

溫迪衝他笑了笑：“沒事的，隻是好不容易有點線索總要研究下。老爺子，我們再去璃月港問一問？”

魈和空緩了一口氣，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初代雙神一走出客棧，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麵前依舊是熟悉的景象，荻花洲安寧平和，唯有偶爾飛鳥掠過的聲音，身後客棧炊煙不絕。

“摩拉克斯”，溫迪難得喊了他的神名，“若那一日真的到來，你會如何選擇？”

鐘離移開視線，垂眸不語。

半晌，他緩緩開口說：“不必去璃月港了，直接去稻妻找巴爾澤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