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允琪聽了用眼神製止田征國,這畢竟是人家隱私的問題,霍承安無所謂的搖搖頭說:“沒什麼,因為父母想讓我學習中國民族舞,從小我都是這麼過來的,但是後來喜歡rap,想當一名rapper,我就自己來了韓國,那時韓語還不太熟練,認識了一個年長的哥哥一直幫助我,教我學習韓語,幫我介紹兼職的機會,後來他向我表白,雖然我很感激他,但是我知道我不喜歡他,我告訴他我很感激他隻把他當做哥哥。
他指責我不識好歹,到我兼職的地方大鬨,之後他找了我道歉,介紹他的新女朋友給我認識,他的女友長的和我很像,應該是我和她很像,因為是她們先認識的,她聯係我說她們之前的愛情故事,向我宣誓主權,我感覺有點可笑吧,寫這首歌也是告彆這一段時間的鬨劇,和之前的他告彆。”
“我一直感謝他在我困難時候對我的幫助,但現在我們已經不適合再做朋友。”霍承安慢慢的說。
金楠俊聽了一邊深有感觸一邊無語,無語這個男生的無恥。想起自己之前當練習生的日子,日子過的苦但還有兄弟們一起,最重要的是對夢想的堅持,所以他能理解霍承安,也心疼她,畢竟當時霍承安初來韓國,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韓語都說的磕磕絆絆,可想而知當時的困難。
現在她還是十分熱愛生活,對於關係好的人依然能看出她的天真,知世故但不世故。他想如果金泰亨是個小太陽,那她就是沐浴陽光下綻放的月季,是幸福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