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賤貨? 一個頭兩個大……(2 / 2)

末日“奶爸” 峒人酒 5620 字 11個月前

“那咋辦?你又組個HS零隊啊?”

白晝淡聲嗆他道:“你覺得我需要組隊嗎?”

“……好的,我多嘴,你是連生出來的兒子都能單飛的人。”

白晝笑罵著掛斷通訊,轉而接上城主那邊的連線,立馬嚴肅起來。

“城主。”

“嗯。”

城主正看著特殊觀察艙的監控,暗暗發愁,敷衍了一個音節。

“您心情不好,那我直接問了。”

“問。”

白晝正了正身子,問道:“您給我放假的原因,除了適應單人作戰外,還有說服A……葉墨嗎?”

“……”

那邊遲遲沒有回音,白晝有些著急,追問道:“城主?”

“你想太多了。”

城主扶額,白晝是聰明人,不用多說也能猜到他的意思,交流起來很方便。

但是。

我真的。

沒有讓他和葉墨再接觸的意思!

“除了適應單人作戰,沒有彆的事了。”

“啊?”

見白晝不信,城主語氣加重道:“你覺得我還敢讓你和葉墨過分接觸嗎?啊?碰一下都能瘋成這個樣子,真要你和他多聊幾句我得憋死!”

“小小年紀二十出頭也不知道想這麼多乾什麼,好好帶你的娃!少管點事!”

“啪。”

通訊器突然被掛斷,白晝被訓的有點懵。

城主最近是愈發暴躁啊……

幸好沒生孩子,不然脾氣更暴躁。

白晝摸了摸自己後頸那塊巨大的紗布,微微歎息,將有些寬大的病號服掖進褲腰,儘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羸弱。

事實證明,白晝做的都是無用功。

來到特殊實驗艙門前,窗內是閉眼假寐的A1,而反射出來白晝自己的影像與其相比,簡直慘不忍睹。

我隻是來說個謝謝我隻是來說個謝謝我隻是來說個謝謝……

白晝瘋狂洗腦自己,警告自己要離A1至少五米遠,以及千萬不要被激怒。

做好心理準備後,白晝推門而入,葉墨安安靜靜的靠在床上,手腳被象征性的銬住,後頸安了個小小的抑製器。

葉墨不耐,抬起頭來直視白晝,像是要等他說明來意。

“謝謝。”

白晝撂下這麼一句話,轉身欲走。

葉墨見狀一個箭步走到白晝身前,準備拉住他的手,結果白晝驚恐的退後好幾步,始終和他保持這一段距離。

“你……沒彆的想說的?”

“沒有。”

白晝強忍住自己在這人麵前獨有的緊張,發抖的手悄悄收起。

葉墨想一拳打死A2,奈何看到他脖子上那麼一大塊紗布,又沒舍得下手。

他憋了一肚子問題,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為什麼你見到我會那麼怕?為什麼六年前你突然發瘋?為什麼你還有這麼兩大個兒子?

然而白晝什麼都不準備解釋。

他當然知道A1有很多疑問等著他回答,但這些問題的答案,實在是太過恥辱和悲哀,白晝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二人就這樣僵持著,空氣一陣沉默,白晝不理他,徑直朝外麵走去。

“等等。”

白晝皺眉回頭。

“我就問一個問題,剩下的我以後再問。”

葉墨表情冷淡,語氣卻是不加修飾的憤怒。

白晝轉身,等待他的問題。既然A1都這麼說了,肯定也不是什麼解釋起來很複雜的東西。

“你和哪個賤貨生的孩子?”

……

……?

“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兩個在門口和你的隊員拌嘴。”

白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有點想笑。

A1認出來並不奇怪,畢竟那兩個孩子和自己長相還是有七八分相似的,特征也明顯。

就算尾巴太短被衣服擋住了,那他沒看到白天白穹的熊耳嗎?

想到自家孩子今天來見自己時的裝扮,白晝深吸一口氣——

有帽子。

白晝苦笑一聲,淡淡說了句:“你想怎麼樣?”

葉墨聽後臉更沉,A2這態度擺明了就是想看他笑話,於是威嚇道:“和我睡了一年多都沒個聲響,怎麼?一離了我就願意生了?”

白晝不明不白的笑了聲,沒再管他,離開了特殊觀察艙。

“A2!你tm有種!”

白晝背對著門,笑意更深。

還沒見過自己罵自己賤貨的。

——

世界地圖C17區。

白天白穹百無聊賴地坐在後座,兄弟倆拿著自己的觸須玩翻花繩,都是些老套的形式。

他們此次的目標是A259號——屍化垂鬃獅。

據四班帶來的情報,A259號——屍化垂鬃蛆體型不算大,有五人高,渾身呈灰黃色,主要攻擊方式為鬃毛,比起屍化千葉蓮來說弱的多。

它能被排進A等的原因,是在於它真的很難找。

屍化垂鬃蛆善於偽裝,自身顏色和沙土融為一體,地下偷襲是一把好手,近期活動異常頻繁,初步斷定是因為天敵——屍化千葉蓮的消失。

不過白晝很快就上報了所有高等屍化體暴動的根本原因,總部和中樞啞口無言。

HS一班全員出動,身後難得的載著兩個黑熊K-16,每人手裡都拿了架電磁槍,裝備十分齊全。

“白隊不在,待會我指揮OK?”

“根據可靠消息,劉隊你馬上能轉正了。”

劉滿正開著車,聞言稍微偏過頭來,問:“啥意思?”

佩尼羅放下手裡的電磁槍,解釋道:“白隊的態度,感覺好像馬上就要離隊了。”

“什麼?!”

睡在座位上的鈴木洋裡猛地驚醒,嚇壞了身邊的莉諾。

“白隊怎麼可能不上一線!彆聽佩尼羅瞎說話。不信謠不傳謠。”

鈴木洋裡大聲嚷嚷著,佩尼羅無奈扶額,道:“白隊上一線又不一定非要在我們隊裡,咱也得自力更生一下不是?”

“那他去帶哪個隊?”

白天白穹頗為無語的看向鈴木洋裡。

作為隊裡的老人,小橙翹起二郎腿,隨意道:“白隊哪是需要隊友的人?平常有機會都讓我們先上,生怕自己把所有活都乾完。我估摸著是自己單獨成隊。”

“哦,對,帶著小天小穹。”

小橙笑著摸了摸他倆的頭。

莉諾和鈴木洋裡都是隊裡的新人,鈴木洋裡更是因為白晝才進一班的,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多少有些難受。

“總會有新人補上這個窟窿的。”

白穹翻起白天手裡的觸須,冷聲道。

他的聲音很冷靜,要不是還有些奶音,完全不像是一個六歲小孩,而是一個老成的大人。

“其實我和我哥也可以單獨成隊,但我們想和爸爸待在一起,就進了一班。”

白天懶洋洋地笑著,聲音帶著一股天真的勁兒,活像十幾歲的小正太。

哥哥的外貌總體更像葉墨,弟弟則更像白晝,但白穹和白晝一個性格,白天偏向葉墨那種殘忍的天真。

兩人沒心沒肺地玩兒著,絲毫沒有被這整車的鬱悶氛圍感染。

佩尼羅歎氣,又開始琢磨手裡的電磁槍。

都是小怪物,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