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家可都等著你呢！”

“啪—”清晰的巴掌聲響徹整條小巷，陳淮的臉上也出現那抹一如既往的紅。

“你乾什麼啊，張然。怎麼能對陳同學這樣啊。”對麵的人假惺惺地數落著她的“小跟班”，整理著陳淮校服的衣領。

“都說了讓你行行好，幫幫忙，你偏不聽啊。我們差點被你送到教務處記過了，一點都不懂什麼叫樂於助人。謝老師沒教過你嗎？那今天我替她教教你？”

周碧揮起手，準備落下第二掌，卻不料被陳淮抓住手臂，狠狠甩下。

“？”

她先是感到驚訝，又緩緩點燃指間夾住的香煙。

陳淮更是不語，隻無聲地將自己散落的發絲撥到耳後根處。

“樂於助人沒學懂，反抗倒是不用教，陳同學真是我們大家的好榜樣。”周碧叼著嘴中的香煙，吞雲吐霧，散發著刺鼻的香煙味。

“你的名字可真該在最後加個池。”陳淮帶著她臉上殘餘的那抹紅輕蔑地笑著。

不出意外，這成了周碧大發雷霆的導火索。

“你他媽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死鴨子嘴硬，讓你的嘴燒軟一點，如何？”說著，她就要將手中燃著的香煙抵上她的嘴。

陳淮眼疾手快，精準地拿住煙，反手將煙往她手上燙。

“嘶——”周碧被痛到抓住陳淮的頭發不放，“你們快上啊！”她眼睛中布滿紅血絲，衝“小跟班”大喊大叫，唾沫飛濺與空中，與平時“友善”的她大有出入。

正要開始一場惡戰，雙方都抓著對方的頭發，肆意地撕扯，卻被口哨聲叫停。

“喂！”小巷的儘頭站著一個人，很高，他來的方向帶著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