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到自己的屋子變得黑漆漆、空蕩蕩,連天花板也沒能逃脫,黑了一大片。
一堆本來就破爛的劣質家具更是隻剩下黑漆漆邊角渣,散落在地上各個角落。
“嗯?!”
杜按看到這場景還以為是哪個鄰居發瘋跑來燒了她家,直接把鄰居們的門砸開,對著剛開門還一臉懵的鄰居們就是一陣比米田共還惡臭的輸出。
有些鄰居直接給個白眼,然後就把她關在門外,任她在那噴。
有些則是直接動手,住在這個巷子裡的大多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這個杜按平時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她所做的行業就是去那些場所,向其他顧客推銷自己,完事後也要順走顧客的幾樣東西,美名其曰這是顧客特彆喜歡她賞給她的小費。
誰不知道她是裡麵最劣價的人員,能被她推銷成功的人根本沒有、也不會給她什麼所謂的小費。
她怕這些鄰居怕的要死,因為這個巷子裡的人都知道她那所謂的小費是怎麼回事,雖然也有其他從事梁上君子行業的人,但是就她最好欺負,她生怕哪天哪個鄰居家裡東西丟了然後上門來把她打一頓,這次也是喝酒喝到昏了頭才敢這麼勇的上去跟鄰居們對剛。
“呸!”
一個回合不到就把杜按給揍的不輕,一口唾沫吐在了她身上,隨後鄰居們回家在在家裡罵罵咧咧
“自己家著火了管我們卵事?腦子被米田共崩了吧?搞得好像我們很稀罕她家的東西一樣,真是******!!!”
杜按渾身疼的冒汗,現在的她就像落水了剛爬上岸一樣,渾身都濕透了,現在她覺得整個身體都特彆的冷,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窟窿一樣。
她囉嗦的回到家裡,關上門,關上窗,就連廁所的小窗子也被她關上了,但是她還是覺得好冷啊。
在杜按一個勁的往身上加衣服、披被子企圖讓自己不這麼冷的時候,在她沒注意的時候,這間屋子所有的牆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一層水霧。
一開始隻是薄薄的一層,就像是隨意哈氣哈上去的一樣,然後這層水霧開始變厚,一滴又一滴的水珠從牆壁上出現滑落到地上聚集起來。
就像回南天一樣。-_-
地上聚集的小水滴變成了一小灘,隨後變成了一大攤,再然後很多一大攤的水聚集起來讓整個地板覆蓋上一層水。
空氣中也慢慢的開始出現霧氣。
不停發抖的杜按沒發現屋子裡多出的霧氣,霧氣通過她的呼吸進入體內。
杜按覺得鼻子有點癢,然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打完一個不要緊,隨後這噴嚏是一個接著一個,根本止不住。
然後她流起了鼻涕,又突然開始咳嗽,噴嚏、咳嗽聲在這間屋子裡交換著響起。
“嘖,她該不會是染上病了吧?以後得離她遠點,今天還揍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通過呼吸被感染。”
房子的隔音不好,鄰居們都聽到了杜按那鞭炮一樣的犯病聲,全都覺得晦氣的不行,立馬去洗漱,生怕自己接觸到杜按後被她感染了,所以得趕緊把身上的晦氣給洗掉。
在杜按沒注意到的地方,她的皮膚開始出現了青紫色,嘴唇也開始發烏,一顆顆的雞皮疙瘩出現。
最後她的體型開始緩慢的增加。
慢慢的……慢慢的……
眼睛已經腫到隻剩一條連眼珠子都看不到的縫了,嘴唇甚至比正常人的手掌還大,牙齒已經被膨脹的牙齦擠掉了,隻剩下幾顆牙齒被膨脹起來的牙齦給埋了起來。
杜按死了。
就這樣在自己的家裡,腫胖成一個球狀物死去。
屋子裡,空氣中的霧氣跟地上的水都消失不見了。
所有東西都沒有一點被打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