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他們離開包廂,打算結賬後去其他地方找點樂子。
這時飯店的平移式感應門打開了,門外一個打著黑傘身穿墨綠色服裝的男子先在門口收起了傘,然後拿著傘走進了飯店。
(拿的是彎鉤長柄傘也就是長杆傘,不是折疊傘。)
隻見他看起來十分熟練的往飯店包廂區域走,在路過老李三人時也沒有任何的停頓。
“呲、呲、呲——嘭!”
飯店裡的吊燈一邊冒著火星一邊發出呲呲的響聲。
隨著嘭的一聲,整個飯店黑了下來,不過馬上就恢複了光亮,隻見原地的隻剩下了老徐跟老曾兩個人,而老李則消失不見。
在老李他們待過的包廂內,老李四肢的骨頭都被左遷敲碎了,被此時樣貌恐怖的左遷釘在在牆上,左遷麵色猙獰十指都抓進了老李的肉裡。
“我的……屍體……”
左遷咬著牙,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在哪——?!!!”
隨著這聲嘶吼,左遷的模樣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左遷露出的皮膚上能看見屍斑,肩背處跟腹部遮擋的衣服開始變得破爛,腥臭的屍水從左遷身上流到地麵上聚了一大灘,有些還從手上流到了老李身上。
同時無數白色的蛆冒出,開始爬來爬去。
……
老徐老曾也來不及去想是不是老李反悔趁著黑跑路了,在燈泡亮起的時候他們被嚇了一跳。
隻見原本待在不遠處餐桌餐椅跟食客們,此時以他們為中心點呈圓形把他們給圍了起來。
每個食客都緊緊盯著他們,餐桌上餐具擺的整整齊齊,就等著上菜了。
突然,一個大陶罐把老曾的腦袋罩了進去,然後陶罐往旁邊一滑,一個腦袋被完整的摘了下來。
陶罐裝著剛摘的新鮮腦袋,一跳一跳的往廚房方向前進。
老徐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他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旁邊沒了腦袋都老曾的屍體突然分成了無數塊,而那些肉塊跟血液一起飄在了空中,飛向了周圍的食客。
血液落入了食客們的杯具裡,而肉塊就像轉盤桌上的菜一樣,你想吃哪個就等它轉到你這邊的時候把它放進自己的餐具裡就可以吃了。
周圍的食客吃的正歡,老徐突然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他不是為了自己的小弟突然亖掉而哀嚎,他是感覺自己現在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鐵錘不斷的捶打著,身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疼痛讓他想起身逃跑。
結果
“哢嚓!”
“啊——!!!”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伴隨著老徐巨大的哀嚎聲,是如此的悅耳又是如此的聒噪。
隨後老徐感覺自己的耳膜像是被無數根針在紮一樣,非常的刺痛,過了好一會那耳膜處的刺痛才消失,但是他現在聽不到聲音了,因為他的耳膜已經破了。
然後他的皮膚也開始遭殃了,老徐感覺就像是有很多鋼絲球在用力刷他的皮膚,沒幾下就把他的皮膚刷破了。
渾身上下的毛發被拔除,大鐵錘依舊歡快的砸著。
等到鐵錘結束後,隻剩下一大團骨肉分離飄在空中,隨後飄向了廚房,廚師把它們做成了肉食係菜品跟骨頭湯。
另一邊,左遷拖著如同死狗一樣的老李前往自己的被埋屍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