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也就這兩天了,娘娘不如好好準備?不過應該也不會很精彩,陛下是交給了皇後娘娘去辦。“夏嬋可惜地說道。
薛韻瑤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早晨她去皇後宮裡請安,本想著請完安回宮裡用早膳,沒想到路過儲秀宮就聽到有人議論她,這一折騰便折騰到了中午,早膳也未用,現下肚子已經餓了,便喚了宮人傳菜。
薛韻瑤待身邊的人總是好的,隻要陛下或者其他嬪妃不在,都讓夏蟬與秋雲跟自己一同用膳,一開始夏嬋與秋雲擔驚受怕,生怕有人捅到陛下哪去給娘娘惹了麻煩,久而久之也習慣了,便也放下心來。
正打算動筷,便聽到太監尖銳的聲音"太後娘娘駕到--"薛韻瑤無奈放下還沒動的筷子,心想這尊大佛怎麼來了,站起身來往殿外走去。
“參見太後。”薛韻瑤規規矩矩地行禮道,太後向來不喜她,薛韻瑤以前也想過是為何,後來不想了,直接歸結於太後看不慣得寵的妃子。
兩服已經略微發酸了,太後卻還未叫起,薛韻瑤想了想,恐怕是為了儲秀宮一事而來,宮裡頭這消息傳的真快,不過一個上午,連深居簡出的太後都知道了,過了良久,終於聽到太後開口了:"薛氏,跪下!"
薛韻瑤乖乖跪了下去,她是聰明人,跟太後叫板於她無益,要是鬨到齊銘那裡,齊銘必然會幫著太後,如若幫著她,恐要落個不孝的罪名被天下人所指責了。
太後在庭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一身紫色的曳地長裙看起來端莊貴重,太後今年四十歲了,已經是半老徐娘了,但是依舊可以觀出年輕時的風韻,齊銘的樣貌多是隨了太後,薛韻瑤聽她母親說過,太後當年也是名震京都的美人。
薛韻瑤捏了捍有點發麻的大腿,心想著什麼時候能夠起來,眼瞧著太後已經品第二盞了,終於,聽到太後開口,"薛氏,知道哀家為什麼罰你嗎?哀家聽了儲禿宮的事了,皇帝不管不代哀家不管!你無故掌錮秀女,實在是有失身份!”
薛韻瑤的火氣也被太後的一段話挑了起來,她堂堂將軍府的小女兒,沒進宮前在家裡也是被嬌養慣的,自進宮以來,太後憑著身份不是讓她罰跪就是罰抄,思及此,便立馬駁了太後的話:"太後,你的意思就是,妄議朝廷是可行的了?”
太後想反駁,卻如鯁在喉,臉色逐漸氣憤,拍了石桌站了起來,冷聲道:"既然如此,那薛貴妃便跪上一天好好反思自己吧,令月,你便在這看著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