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不是件好事,可冰錫卻認為這是上天賜予他的喜事。
他自五歲那年人不知怎麼就變得冷血了起來,殺動物愣是不見眨眼的,甚至還笑著取走無辜的生命。父母還為此花大價錢請了一個道士來,可那道士第二天就奇怪地暴斃了,七竅流血,雙目猙獰,胸口上還印了一個駭人的圖案。
"娘親,爹爹,孩兒上山去了。"十五歲的冰錫眼眸微彎嘴角上揚溫柔地望著眼前年老的夫妻倆人,眼中有說不出的情緒。
"路上安全……"
“好的,您倆老一定健健康康的,不然我還會擔心的。”冰錫走上前將母親頭上的頭發將雜草挑了出來“我就先走了。”
“如果有危險就回來,好不好?”作為母親她還是忍不住關心兒子。
"沒事,如果母親不想讓兒子走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這裡,母親連忙打斷冰錫說"不不不,你應該看看外麵的世界。"
冰錫挑了一下眉後勾唇一笑"那…好吧"
"冰哥哥!"冰錫剛想轉頭離開卻被身後的女孩拉住了衣袖,女孩低著頭緊咬著唇,拉住了冰錫卻不知道說什麼。
“啊…你是…?”冰錫微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孩,這個女孩穿的很破舊,臟亂的頭發下是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臉上很臟但仍掩蓋不了她的顏值。
她抬起頭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冰錫“那個…冰哥哥,你可能還不認識我,但我注意你很久了,今天你要走了,我是來給你送行的。請您記住我的名字-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