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喝酒的?”
“皇上,皇後娘娘說……說……您已經許久沒來宮裡了,娘娘思念皇上,借酒消愁……”
“仗五十。”他站在床榻前,嘴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意:“千方百計的讓朕來,朕來了,你又為何不說話呢?”
床榻上的人聞言坐了起來,濃厚的長發落在胸前,她靠在枕上慢悠悠的看著他,那張巴掌臉的大小上帶著不自然的紅,她歎了一口氣,那雙漂亮又多情的桃花眼裡流過光彩,小巧的瓊鼻和不染而紅的唇讓她看起來十分誘人。
臉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卻勝在了素雅。
“皇上口口聲聲為臣妾好,去寵那貴妃,可,這後宮您到底寵了誰呢?”她說話的時候偏過了頭,捏緊了手,咬了一下嘴唇:“皇上可不要忘了,臣妾的腿……”
“朕自然不會忘,不然,你現在哪裡還有命呢?”
他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般低低的笑了起來,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冬天摩擦的柴火一般,不急不躁卻讓人有些心慌。
“那皇上的意思呢?”
“自然是寵著貴妃,後宮總要有一個人要當皇後的,不是嗎?”
“傅程,你的意思是,真的要寵幸她嗎?你這兩年,可從未寵幸過任何人,包括我!”她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語氣也逐漸變得有些癲狂,她倔強的看著他,執著的等著他的答案。
“兩年了,夠了。”
他看著她哭的樣子,竟想起來了那個因為癢而放聲大哭又計劃著出宮的那個可憐的小貓。
“傅程!”
他沒有再看她,直接甩了袖子離開,他步履匆匆,朝著未央宮的方向走去。
李德全驚訝的看著皇帝的背影,感到了稀奇。
當徐俏俏再次看見皇帝的時候,她左手拿著雞腿右手拿著雞爪,右腿踩在椅子上,右胳膊肘抵在右腿的膝蓋上,滿臉疑惑的盯著他。
“皇上這時候來做什麼?搶吃的?”徐俏俏的話不自覺的從嘴裡溜了出來,她連忙起身,行禮。
“愛妃不用多禮,愛妃還真是……”
傅程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她了,他隨意的在她身上掃了一下,最後落在了胳膊上的紅點:“不癢了嗎?”
“回皇上,不癢了。”
她接過帕子擦掉了手上的油,歪了一下頭:“皇上這是趕場子呢……”她生無可戀的捂住了嘴。
“愛妃的怨念還坡深呢。”他盯著她白皙的脖子,目光晦澀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