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麼能這麼說?”
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掉下來,眼睛裡寫滿了不可置信四個字,隨後嬌弱抬手擦乾了淚。
“我隻是不想讓你走那麼遠的路,待在皇上身邊不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他隻不過是因為彌補所以才這樣,但是這份彌補能支撐多久?閒陽王日日派人給我書信,裡麵都是他得不到心上人的痛心!”徐俏俏語氣停頓,隨後語氣又委婉又委屈:“上次,皇上明白的告訴我,他是心儀於你的,但他的身邊有那麼多人,我斷知道,我陪不了他,還不如找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呢!”
徐俏俏語氣真摯,她就差跪下來求皇後,她磨了人半天後,皇後才終於同意了她,說那天會幫她。
聽見她這句話,徐俏俏立刻就像是一個開屏的孔雀一樣,飄飄然的走了。
回到未央宮裡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而傅程已經傳了午膳,在等著她。
“看見皇後娘娘那模樣,真的可惜了一個病美人了!”
“娘娘,您真的要去見閒陽王嗎?”
“笑話,我剛和傅程說了,不認識,沒奸情,我要真去了,他指不定怎麼想,不過就是想要攪混這個局麵而已,我要讓皇後太後都進來。”
徐俏俏豪爽的拉了一下衣裙,自信的走了進來。
秋水在旁邊滿臉疑惑。
“可是,娘娘,您隻是拜托了皇後娘娘。”
“太後自然是知道安排的,不然這閒陽王的玉鐲也不會到我這裡來,她老人家自然是知道怎麼支開皇上的。”
徐俏俏前腳剛踏進殿內,下一秒就被人握住了手腕,手腕發痛,還沒驚呼出聲,秋水和春芽就被人拉了出去,殿門一下子就被關上,而徐俏俏被人按在了門上。
“你說什麼?”
傅程眼睛裡的寒意已經快要實質,捏著她的手腕愈加用力,麵色陰鬱。
“你先放開我一下……”
徐俏俏稍微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實在動不了,乾脆放棄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了一遍,最後還說了一句:“那天人多,恐怕許多人都想要對你不利。你那天答應我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吧?”
“不錯。”
傅程的目光在那玉鐲上掃了一眼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隨後放開了她的手腕:“你也是胡鬨,你真的不怕太後和皇後兩個人拿你開刀?”
“我本來就是皇上您的刀,拿臣妾開刀不是剛好符合皇上您的期待嗎?”
徐俏俏的眸光微動,時刻牢記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她杏眼微眨,帶著些許俏皮。
傅程坐在桌邊,沒搭理徐俏俏。
實際上,他現在的心非常的糾結,能牽出太後,皇後,閒陽王,那肯定是要從徐俏俏身上下手,但同時他也不希望這個人能受到任何傷害,而且這個女人她是懂怎麼往他身上紮刀子的。
“哇!紅燒魚!”
一聲驚歎拉回了傅程跑了十公裡的思緒,看著她滿心歡喜的坐下來吃東西,到嘴邊的訓斥一下子沒了,隻是朝著外麵喊了一聲,秋水便進來替徐俏俏挑魚刺。
“到了那天,你出去的時候,儘量跟在朕的身邊,朕身邊的暗衛也會時刻跟著你。”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