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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飯的時候,西裡斯收到了一封來自布萊克夫人的吼叫信,還沒等西裡斯反應過來,就被紅色的信封罵了個狗血淋頭,當時大廳裡格外安靜,所有人都聽到了來自布萊克夫人的怒吼。
從家族立場到長兄表率,布萊克夫人可以說是把西裡斯批了個一無是處,西裡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封吼叫信在吼完以後把自己燒成了灰。
於是布萊克兄弟的第二架差點在大廳前吵起來,西裡斯要被氣死了,他衝著雷古勒斯就過來了,還是詹姆斯和萊姆斯眼疾手快,一人一邊架住了西裡斯,不顧他的掙紮把他拽了出去。
過完複活節天氣就熱起來,這天晚上哈利和斯內普陪雷古勒斯練習完變形剛回到地窖,就看到赫多克正蹲在哈利的床頭櫃邊抱著絕音鳥擼毛,仿佛在為什麼困惑的樣子。
兩人一進來,赫多克就看了過來,他抱著絕音鳥站起來,“哈利,你用來墊台燈的這個是什麼?”
哈利撲在床上看了一眼,“嗯……一本書。”其實準確的說是伏地魔送給他的聖誕禮物,也就是盧修斯讓赫多克轉交的,外麵純黑色的包裝早被他拆了,裡麵講的都是黑魔法,哈利順手就給放在床頭櫃上了,後來床頭櫃上的東西挪來挪去,沒想到給它挪到了台燈底下。
不得不說赫多克的教養很好,沒有趁著哈利不在自己拿出來看,哈利隨手把書抽出來扔進了斯內普床底下的箱子。
斯內普把從廚房打包回來的披薩和冰淇淋拿了出來,問赫多克,“吃嗎?”
“我晚上吃飯了,可以來點冰淇淋。”赫多克終於肯放下每天都要被他擼掉幾根毛的絕音鳥,接過那盒提拉米蘇味的,“哪兒來的?”
“廚房。”斯內普把勺子遞給他,哈利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手。
赫多克挖了一勺冰淇淋放進嘴裡,雖然提拉米蘇的有點偏甜了,但是能吃到冰淇淋還是很爽的,他怎麼沒注意過廚房在哪裡,不過這個不重要, “晚上吃飯也沒見到你們。”
“下午跟雷古勒斯在一起練習魔咒,一不小心就錯過晚飯了。”哈利拿過葡萄味兒的,挖了一大口放在嘴裡,被冰的打了個寒顫。
“先吃披薩。”斯內普從哈利手裡把冰淇淋拿走,遞給他一塊披薩。
哈利倒也沒反對,沒骨頭似的癱在沙發上啃披薩,他們去廚房的時候,廚房連剩飯都沒什麼了,披薩還是貝利給他們現烤的,餅邊又酥又脆。
斯內普吃了三塊披薩,看著地窖的玻璃外遊來遊去的魚開始吃他那份香草冰淇淋,突然說道:“你們說,要是在地窖裡用如尼文的水咒,黑湖裡的水會不會灌進來?”
赫多克滿頭小問號,嘴裡的冰淇淋差點掉出來,“嘿,兄弟,你想什麼呢,地窖住著不舒服嗎?難道你想搬進另一座高塔吹風。”
想到格蘭芬多的塔樓,斯內普驅散了腦內的想法,“我就是隨口一說。”
哈利卻在沙發上笑的坐不起來了,誰敢信蛇王試圖淹了地窖啊哈哈哈哈哈,然而這個笑點隻有他自己能get到了。
“如果不是寢室裡就我們三個人,我都要懷疑誰對準你扔了一個咧嘴呼啦啦。”斯內普見哈利笑夠了,挖了一勺香草味的塞進他嘴裡。
赫多克看著窗外遊過的魚,突然覺得自己也應該向它們一樣在湖底,而不是在寢室裡,一邊想他又一邊挖了一勺冰淇淋,真是甜到掉牙了。
斯萊特林裡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斯內普是普林斯家的後代,因此他在鼻涕蟲俱樂部跟他交談的人直線攀升,而哈利則是因為伏地魔對他不尋常的態度,雖然還沒有公開把他介紹到食死徒的圈子裡,但是那些家族之間都有自己的衡量。
比起斯內普有時為了掩飾窘迫和不耐煩表現出來的倨傲,哈利更擅長把馬爾福式的假笑戴在臉上,而且哈利更願意讓斯內普認識一些品質不錯或者未來會有所成就的同學,就比如現在跟他們坐在一起的格斯帕德、弗羅拉和蒂爾登·圖茨。
莉莉、瑪麗和詹姆斯他們也有收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邀請,不過詹姆斯這周忙著安慰他的好兄弟,而莉莉和瑪麗被潘多拉、阿米莉亞拉去跳舞了。
格斯帕德和蒂爾登都是拉文克勞五年級的學生,前者是未來自動攪拌坩堝的發明者,後者是未來的草藥學家,弗羅拉跟他們同級又一起上過課,關係還算可以,又有哈利這個長袖善舞的在,坐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們很快就能聊到一起去。
斯內普、格斯帕德、蒂爾登三個人很快就把這一桌變成了草藥、魔藥討論組,哈利拿著酒杯輕輕跟弗羅拉碰了一下,弗羅拉輕笑著抿了一口,目光在斯內普跟哈利之間徘徊了一下,然後單手托著下巴看他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