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級的暑假,詹姆斯所在的蘇格蘭隊與保加利亞隊在英國的魁地奇場上展開了決戰,這次世界杯愛爾蘭球隊被詹姆斯帶隊淘汰出局,無緣最後的總決賽,保加利亞雖然有威克多爾·克魯姆這個明星球員,但是在經驗上還是輸了詹姆斯一籌。
德拉科和艾莉為蘇格蘭的勝利歡呼不已,哈利發現艾爾弗萊德對魁地奇卻是興致缺缺,在瑪麗家的卡慕為詹姆斯高聲喝彩的時候,他用自己的小手堵住了耳朵,神情像極了斯內普。
比賽結束他們回到普林斯莊園後,連續下了幾天雨,終於見到了太陽,於是哈利一家三口坐在花園裡曬太陽,哈利抱著艾爾弗萊德猜謎,斯內普在看報紙。
“什麼有腳卻無人知曉,高大勝過樹木,聳立直入雲霄,卻永遠不會長高?”
“山,是山,Daddy。”
連續猜了三個,哈利的謎語卻把艾爾弗萊德難住了,“藍色臉上有隻眼,看見綠色臉上一隻眼。那隻眼就如同這隻眼。第一隻眼說:但卻是在地,而不是在天。”
艾爾弗萊德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他扒著圓茶幾的桌邊,碧瑩瑩的眼睛期待的看著斯內普,“爸爸,爸爸,Daddy的謎語我猜不到。”
“艾爾弗,是太陽照在雛菊上。”斯內普摸了摸艾爾弗萊德柔軟的黑發,指著陽光下草地上的小雛菊說。
艾爾弗萊德從哈利腿上跳下來去看小雛菊,嚇到了蹲在斯內普椅背上打盹的海德薇,海德薇不高興的叫了一聲,哈利撕了一塊盤子裡的魚肉喂給她,海德薇吃完乖乖梳理自己雪白的羽毛。
哈利把小雛菊摘下來,彆再艾爾弗萊德的耳畔,艾爾弗萊德用小手輕輕摸了摸,然後開心的撲倒斯內普膝蓋上,“爸爸,爸爸,你也出一個謎題給我。”
斯內普沉吟了一下,“沒腿的放在一條腿上,兩條腿的坐在三條腿上,有翅膀的也分到一點。”
艾爾弗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拍著白白淨淨的小手,“魚放在茶幾上,Daddy坐在椅子上,海德薇分到了魚肉。”
“答對了。”斯內普抱起艾爾弗親了親他的臉頰。
於是這一幕就被哈利留在了相片裡,陽光照在草上,太陽是明亮的,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他們不說話,就已經十分美好。
這天是艾爾弗萊德長大後能回想起的,關於愛最初的記憶。
沒有了伏地魔和食死徒搗亂,巴諾德部長比前世多乾了四年,然後在各方勢力的推動下,將部長的接力棒交到了瑪麗手中,作為魔法史上最年輕的部長,瑪麗利用手中的資源與願意合作的巫師家族進行交易,在得到了足夠的支持後,以一力降十會的方式彈壓死性不改、堅持血統論、不願意接受革新的家族。
老牌家族之間雖然聯係緊密,但是在新的部長許諾了更多有利條件的誘惑下,翻臉也很輕而易舉,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這句話十分適用於他們,在他們試圖蠶食這些家族勢力的同時,混血和麻瓜出身的巫師也獲取到更多的實惠,社會地位無形中發生了改變。
人類社會永遠存在階層的差距,但是血統論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弱,隨著魔法部製度的沿革,馬爾福家是第一批恢複與麻瓜通商的家族,對此,他們早有經驗。
這年夏天還不可避免要提到的一個話題就是‘三強爭霸賽’,這個項目如期恢複了舉辦,隻不過現在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司長是從傲羅司調任過來的萊姆斯,他和尼法朵拉原本考慮今年結婚,但是因為前有魁地奇世界杯,後有三強爭霸賽,他們都不想把婚禮辦的倉促,便決定將婚期定在明年。
一年一度的分院儀式上,分院帽又唱了一首新歌——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我剛剛被編織成形,
有四個大名鼎鼎的巫師,他們的名字流傳至今:
勇敢的格蘭芬多,來自荒蕪的沼澤,
美麗的拉文克勞,來自寧靜的河畔,
仁慈的赫奇帕奇,來自開闊的穀地,
精明的斯萊特林,來自那一片泥潭。
他們共有一個夢想、一個心願,
同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打算,
要把年輕的巫師培育成材,
霍格沃茨學校就這樣創辦。
這四位偉大的巫師每人都把自己的學院建立,
他們在所教的學生身上給予的希望不一,
格蘭芬多說,我們英勇無畏,是霍格沃茨一往無前的寶劍;
拉文克勞說,我們聰明博學,是霍格沃茨用於思考的頭腦;
赫奇帕奇說,我們善良正直,是霍格沃茨立身於世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