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臟了。”
她回頭看我,我說:
“請你不要考驗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挑戰我的脾氣的話,我就會讓你一無所有,連最卑劣的朋友你都不會有機會和他做的!!”
她疾步走回餐房,緊緊地關上門,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再等著我,但是我想這個女人在某一點上,是和我很相似的,也許她也並不是很愛他,她也僅僅隻是不甘於被我搶了男人而已,但是她似乎低估了我的實力。
其實我從來沒把她放在眼中過。
生活還算平靜,每晚我和他歡愛時,我都會很大聲音的叫出來,為的就是要她聽到我們的聲音,也許這樣是挺殘忍的,但是,在某一方麵上看,她是我的敵人,我不能對我自己的敵人心慈手軟。
這天晚上,他在書房忙公司的事情,我在餐廳削蘋果吃,她朝我走來,她說你真好看,我不知道她又想唱哪出戲。
她說:
“姐,你以前是不是拍過電視?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抬頭看她,我笑了,我說:
“你想說什麼呢?”
她也笑,她說:
“彆誤會我,我隻是問問,我看過你拍的音樂劇,我沒什麼惡意。”
我朝她笑笑,我低頭邊削蘋果,邊低低的和她說:
“那時候我還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的確是挺不錯的。”
她就一直看著我也不說話,我抬頭看她,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她,她連忙推開,她急切的說:
“這個可不行,應該是我削給你吃啊。”
我被她的轉變弄得嚇了一跳,就在推搡中,我手中的水果刀不小心劃傷了她的胳膊,她叫了一聲就開始低低的抽泣我趕緊將刀放下,我也有點慌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他說你們在乾什麼?
這時的我百口鼻辯,她淚眼朦朧的看著她,胳膊上有鮮血在滲出,那個情景格外的讓人憐愛,他臉黑黑的看向我。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給你們削蘋果吃。
她趕緊在那說:
“不關姐姐的事情,是我不小心,姐姐本來就不喜歡我,我還在這煩她,你彆怪姐姐。”
他看了我一眼,坐到他身邊,用手捧起他的傷口,他頭都沒抬一下的和我說,他說:
“你站在那乾什麼,不知道去拿紗布還有酒精!”
我突然想笑,多滑稽的一個畫麵啊,我,在我自己家裡麵,看著自己的男人關心著另一個女人,這幅畫麵中,一個英偉不凡的男人,憐惜的捧著一個弱和扶柳的女人的胳膊,還有一個在彆人眼中貌美和花的女人,黯然神傷。
我轉身進屋,我想我真的很累了,孤身在北京這麼久,終於在這個夜晚,我知道了什麼叫勞累,我靜靜的拿了急救箱放在茶幾上。
他在幫她包紮傷口,我回房躺在床上很快就睡去了,當我心情不好時,我就會選擇買張彩票。
或者睡覺,半夜時我朦朧醒來了,我能感覺到他在我的身邊給我蓋被子,也感覺到他在對我說對不起,更能感覺到他在我額頭上印的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