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喜歡你的想法。”席裴杳幾乎脫口而出。

“你不屬於這裡，我也不是。或許我們是因為上一次走到最後失敗了，才帶過來這個東西提醒我們再回到過去一次。”

“所以我才會信任你，席裴杳。你最好還是那個讓我在世界末日都要把你帶回來的人。”

“你那時候和我說了什麼？”席裴杳發問。

“我說我們一定會再認出彼此的。”溫歎如實回答。

“認出？截止到現在，我們之前還有見過嗎？”

“沒有。我很確定。並且我沒有什麼彆的身份，僅我們知道的。”

“也是這樣嗎。”席裴杳無端有些失落。可為什麼溫歎的生命流逝會在他的身上也體現出來。

“姑且我們現在就算‘認出’了吧！”

“那——溫博士，我們以後就算是一邊兒的了。”席裴杳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

溫歎怔了瞬，握住了席裴杳的小指：“拉勾，一邊兒的了。”

席裴杳第一次看見溫歎笑。眼角彎彎，原來的力氣蕩然無存，可愛是真的。

“哎，話說今晚的八個畸變人怎麼找？”溫歎突然想起這茬。

深夜十一點多，倆人蹲在路燈下。

“校長那老玩意，竟然不借人。”席裴杳兩三下捆住逮到的最後一個畸變人，丟到了剩下七個一起抱團嗚嗚咽咽。起身拍了拍灰，手搭在溫歎肩上，倚著他。

溫歎扒拉了兩下，弄不動，索性就讓他搭著了。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拉人來壯大一下我們的力量。”

自從會議結果出來要否決溫歎的想法，兩人就在思考，他們需要有人支持，最好是精英，而且越快越好。校內校外都需要有人接線。

要是沒有的話……溫歎沒跟席裴杳說，他打算到外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