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了,危險成這樣還敢學呐?不怕這一加一算著算著人就沒了麼?
這是國中,全國學習最好的苗苗們的聚集地,據說這裡能出來的百分之九十九都被甩去上法了。
人家說就是上法的生源製造機唄。這剛好也是溫泣的學校。今天是上學日,溫歎剛想起來,這裡還是寄宿製,溫泣應該是翹課了。
他怎麼知道的呢,他以前也是這裡的人,後來被上法挑去的。
“吱呀——”得有五個人高的壓根不透光的鐵門開了,保安笑臉迎接他們:“兩位是新來的老師吧?請進請進,這是教室日常行為規範手冊。”保安掏出兩本本子。
溫歎看著保安滿臉橫肉的臉上那個硬擠出來的笑容心裡發毛,跟席裴杳對試一下,還是接過了血紅色封皮的筆記本。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了門口大廳,直奔教學樓等溫泣下課,剛到走廊,溫歎瞅見牆上幾行字兒,隨口念了出來:“保安是個麵癱的年輕人,他不會對任何人小,請仔細辨認,若您已經與他有過交談或接觸,請立即離開本走廊,不要回頭,不要理會。”
溫歎的“不要回頭”說得非常及時,席裴杳差點就要回頭確認保安在不在了。
“老師們……走錯了咯咯……哈哈哈辦公室在北樓。”保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溫歎感覺一瞬間他的頭開始昏沉,走廊天花板上淌下紅的血液,天暗了一個度,保安尖銳的小聲在他耳朵裡不斷3D環繞著。
席裴杳抓起溫歎就跑。在整個校園裡飛奔,下課鈴響了,寂靜的校園裡陡然熱鬨,身後追隨的腳步消失。席裴杳走到一間教室才停下。
“老師!你們是新的心理老師嗎?”一群十四五歲的小孩轟的一下圍了上來。
看了一圈這些人,溫歎心說不好。
“不,他們是上法的人。”一個溫歎無比熟悉的聲音傳來。
兩人一齊回頭,同時頓住。
略顯青澀的溫歎坐在後排雙手抱胸充滿敵意地看向席裴杳拉著的溫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