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涼亭遇到過微生瑜和微生姩以後,她兩時不時的會來幽竹院小坐片刻,又或者派人來請南嫿去她們的院子裡小坐,三人的關係也好了起來。
元寶她們四個的手藝也有了進步,一切都在往南嫿預想的方向發展,除了和微生瑜她們兩個的關係變好是她沒有想到的。但是,南嫿覺得還不錯,雖然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像小說或者電視劇那樣裝模作樣的和她關係好,可她兩也算是叫她的生活不是那麼無聊。
南嫿敲著桌子想著二夫人慕晚晴,最近這些日子她也沒來找麻煩,但是根據微生月那會入夢說的,慕晚晴在她母親在世的時候對她很不錯,就連去世以後也對她如親女,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叫她現在這麼對待微生月呢,莫非是因為沒有了可以演戲的人?畢竟,正室去世,沒兩年她現在名義上的爹就去了西部邊疆打仗。又或者是有什麼人挑撥離間?南嫿越想越頭疼,索性不想了,畢竟微生月自己都相信不是慕晚晴害她落水的。
又過了一陣子,雲華高興的對南嫿說:“小姐,趙掌櫃托人傳話,說是酒樓現在生意如同剛開業那會,雖有同行惡意詆毀,但是已經解決掉了。”
南嫿點了點頭對雲華說道:“雲華你明天去酒樓找老趙去拿一萬兩銀票,然後交給奶娘,現在你把奶娘叫進來。”
雲華點了點頭,然後去叫朱三娘進去,朱三娘聽後點了點頭,放下了手裡的活計,走進屋來,說道:“小姐,你找我什麼事情。”
南嫿說道:“奶娘,明天雲華給你拿去一萬兩銀票,你帶著去吧鐲子贖回來。”
朱三娘點了點頭,又問道:“小姐除了這件事情,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南嫿想了想,隻知道這個世界和古代的五代十國一樣戰亂,但是不知道出門需不需要其他的東西,尤其是南嫿記得明朝那會有路引才能出遠門,便問道:“對了,奶娘你知道出遠門需要帶什麼嗎?”
朱三娘也沒有懷疑,隻是說道:“帶好銀子和木牌便好了。”
南嫿疑惑道:“木牌?”
朱三娘見南嫿疑惑便解釋道:“小姐,木牌是證明自己身份的,普通老百姓是木牌,大戶人家都是玉牌,小姐的在將軍書房裡。”
南嫿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沒有木牌會怎麼樣?”
朱三娘一聽慌張道:“沒有木牌雖然可以遠行,都是被官老爺查到會進大牢的,而且憑借木牌也能參軍呢。”
南嫿又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對奶娘說道:“奶娘,我現在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事情去辦。”
朱三娘見南嫿一臉嚴肅便也嚴肅的說道:“什麼事情小姐。”
南嫿說:“這件事情必須爛死在肚子裡,我需要你幫我弄個木牌,這個身份以後就是酒樓的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