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中心醫院今夜不僅躲過了九頭蛇對戰美國隊長、黑寡婦的摧毀,第二天還僥幸躲開三艘來自神盾局墜落的航母遺骸。
更榮幸的是,他們還有機會治療受傷的黑寡婦——娜塔莉·波特曼。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平常特工的受創醫療情況,他們都是在神盾局內部進行治療。而這些英雄、特工,在大街上可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
今天在紐約中心醫院倒能輕易接觸到,剛從骨科接好斷掉的腳踝的娜塔莉坐在輪椅上被史蒂夫推著回到了病房。
“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娜塔莉喃喃自語,她黑進了醫院的係統,正在手機上調取醫院的係統錄像。
“我以為你是來醫院治病的,原來是來做你的本職工作。”史蒂夫說道。
娜塔莉的手劃著手機屏幕,往前調取時間線,聽到史蒂夫的調侃,糾正他,說:“我是來治病的,順便做好我的本職工作。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神秘的吉普賽女孩是誰麼?”
史蒂夫沒有太大的興趣,“我被冰凍的這段時間,多了太多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再多一位吉普賽人擅長卜卦我也不意外。”他指了指手表說:“而現在是下班時間。”
“那我說你可以自願加個班呢?隊長,那個女孩能操控記憶,她在短時間就控製了巴恩斯,我想,或許找到她就能找到巴恩斯的線索。”
可這個吉普賽女孩,比他們想象中的要不容易找到,就像傳說中的,吉普賽人會詛咒任何打攪他們生活的人。在她踏進醫院開始,所有的監控同時出現了雪花屏幕,任何一個角度都是。
娜塔莉把錄像帶回神盾局,從係統中篩查了大部分的錄像,隻能找到一段簡短的在醫院二樓外攝像頭拍到的片段,那個女孩向高處踮起腳尖,朝著遠處眺望。
在赫德森回頭之際,娜塔莉截到了一張模糊的臉,最明顯的就是那雙特彆的湛藍色眼睛,其他部份勉強能看清她有一頭深棕色的卷發。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吊帶連衣裙,手上和腰間都戴著圓形的宗教銀飾,娜塔莉繼續播放,隨著女孩往下跑走,身影徹底消失在攝像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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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洱剛拉上自己的小店的拉門,她才發現右手手腕的銀飾不見了,要知道丟失辟邪的手環可是要大禍臨頭的。
今早那隻手鏈還牢牢的戴在她手上呢,就在接待了幾個為情所困的女大學生,她把她們送回大學城後,回去的路上一邊感慨戀愛腦真可怕,一邊沿途燒了幾捆鼠尾草祛除晦氣,手鏈在那時還在啊。
瑰洱默默嘟囔著:“還嫌昨天不夠倒黴嗎?”
昨天被打傷後,她可是連醫院都沒去,就在家裡塗了草藥後,趴在床上睡著了,早上起來,腰還有青紫消不下去呢!!!
瑰洱一想起那些事,她的腰就發疼,她氣哼哼的一腳踢開擋路的罐頭瓶子,那圓柱形的錫鐵皮咕嚕嚕的磕在紅磚地麵,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小巷中分外刺耳。瑰洱追了上去,又向著儘頭的垃圾桶的方向踢過去。
罐頭在拐角處轉了個彎,就消失了蹤跡,隻發出了被踩扁的悶聲,就再也沒出聲。
如果那是拾荒者踩扁了罐頭,為什麼現在還不走呢?難道有人在刻意等著我嗎?瑰洱想著,站在原地沒敢動彈。
現在是黃昏和夜晚的交接時刻,在瑰洱走進小巷時,夕陽走在她前麵,已經拖著尾巴快要消失了,僅僅給瑰洱剩一點橙色的光亮,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長,直到陷入小巷黑黢黢的另一半的陰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