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澄這時也接了句:“我也是靠著她身上的刺青才認出來她的,想當初啊,她可是一個永遠留著齊耳短發的暴牙女生,還黑的跟煤炭一樣,不過她現在是真的好看。”揶揄的話一出,輕笑聲瞬間擠滿了包廂。
原本縮在沙發上的女生突然問嚴以澄:“你怎麼知道她有刺青?”
“哦,啊就白槿告訴我的啊,她說她在換衣間看見的,妳那時候出國玩了所以不知道。”嚴以澄的語氣漸漸戴上了嘲笑:“但她也不照照鏡子,喜歡我們阿聲的女生都可以排到太平洋了,她一個除了功課以外沒有其它特長的人還喜歡阿聲,能不被笑才怪。”女生聽見後不開心的說:“她喜歡誰是她自己的決定。而且你可彆忘了,當初是誰在你受傷後緊急代替你上場比賽的。哦還有,之前我不舒服的時候剛好遇到你們去比賽,還是她把我給背到保健室的。”她對莫時韾印象是真的好,見有人說她不好,自然會幫她說幾句話,再說了,她可不認為用外表來傷害他人是件好的事。
“我說溫暖音,妳怎麼幫著外人來說我,而且我也沒說什麼啊。”聽罷,溫暖音眼神冷了下來:“你不能改改你在背後評論彆人的毛病,彆老在彆人背後嘀嘀咕咕的,說了還不承認,拜托說之前先想想看當事人如果聽到了會怎樣好嗎。”嚴以澄不高興了:“她這不是沒聽到嗎!而且一個陌生人高不高興關我什麼事啊!。”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了,旁人趕緊攔住他們:“停停停,音姐肚子還疼著呢!紳士紳士。”溫儒聲也說了句話:“行了姐,妳就彆氣了。嚴以澄你也是,現在都自己人你才可以這樣說,要到了外麵,你也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言詞。”
溫儒聲都說話了,溫暖音也很給自家弟弟麵子的不說話,嚴以澄也安靜了,隻是不高興的看著溫暖音。
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很快包廂內又恢複了原本的熱鬨,剛剛那場鬨劇好像沒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