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冬天雖不似h市的那樣寒冷徹骨,但卻是喜怒無常變化多端,下午還有陽光懶洋洋地照著,晚上這會兒,天空卻像是破了個口一樣雨沒命地下。
s市冬天真的要來了。
蘇嫿邊收拾著行李邊注意著窗外的瓢潑大雨,雨珠砸在玻璃窗上後漾開,外麵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
明天怕是上不了山了。蘇嫿想著,心裡有些失望,懊惱著怎麼來之前就不知道先看看天氣預報呢。
洗漱完爬上床,照例拿出手機找沈漫漫煲電話粥。打開通訊錄,一眼卻是先看到了秦珅。
應該也在休息了吧?
抬手緩緩撫上唇角,好像被觸碰的感覺還在,有些隱隱發燙。
過了當下的震驚,蘇嫿有些驚慌,迷茫和無措,其中又混雜著一些小小的甜蜜。她和秦珅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樣?
晃了晃腦袋,還是給沈漫漫撥了電話。
“姐~”
沈漫漫直覺有事,蘇嫿這人吧,輕易不喊沈漫漫“姐”除非就是心裡有事。這麼多年,兩人養成了許多奇奇怪怪的默契。
“不好好享受你的假期怎麼有空給我電話?”聲音懶洋洋,有被子翻動的聲響,應該也是躺床上了。
“下雨了,明天怕是要待在酒店。”說完發出一聲哀嚎,悲歎難得的假期。
“不是很瀟灑嗎,說走就走。”明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但是蘇嫿一點也不惱,卻還是不開心,癟了嘴不說話。沈漫漫隻能出言安撫,二人這才回到正常的聊天節奏。然後就是漫無邊際的聊天聊地。
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蘇嫿話鋒一轉問,“姐,你和你家周先生,是怎麼確定關係來著?”
沈漫漫有些反應遲鈍,上一秒不還在討論學生戀情呢嗎?怎麼就轉到自己頭上來了呢。
但是這問題的答案,沈漫漫卻是有點難以啟齒啊。雖然她們的關係親密無間,可她要怎麼說出當時她是被周某人壓在床上威脅點的頭?很丟臉啊。
可是不回答又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沈漫漫暗暗清了清嗓子,避重就輕地說道,“就,就親了下......”可不就是壓在床上親嗎,四舍五入也不算撒謊吧?
這下輪到蘇嫿不淡定了,不確定地重複道,“就,就親了一下?
那邊沒有底氣地輕輕“嗯”了聲。
“沒有彆的了?你不是挺注重儀式感的嗎?”蘇嫿覺得不該是這樣。
“額就,儀式感嘛,周先生說,以後他就是我的人了。”沈漫漫才不會告訴蘇嫿,當時被欺負得不敢說一個“不”子,周越迫著沈漫漫直視自己,鏗鏘有力不容拒絕地宣誓說,以後你沈漫漫,就是我周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