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看熱鬨不嫌事大,跟著大俱利一起追擊起大包平,還拉著燭台切,燭台切隻好笑笑幫他遞球,太刀之戰就此展開,鶯丸在他的本子上這麼寫了一筆,然後他就被雪球砸了滿懷,他還沒看清是誰扔的,隻見平野也跟著砸起大包平,於是鶯丸也放下了他的本本和茶杯。
長穀部回來的時候,院子裡一片狼藉,虎徹三兄弟已經滾成了一團,葉明光扯著次郎的衣擺,頭發上領子上都是雪,今劍坐在岩融脖子上,雪球瞄準了小烏丸。
不遠處的怕冷組,三日月、信濃、青江笑眯眯的對長穀部揮了揮手,吧唧,一個雪球糊在了長穀部身邊那人的臉上。
長穀部被嚇了一跳,“大般若,你沒事吧?”
大般若長光抹了一把臉,黑色的手套襯著白色的雪渣,“這是見麵禮物嗎?”
庭院裡還沒消停,長穀部接住一個飛過來的雪球大吼了一聲,“都給我停下啊!”院子裡霎時間安靜下來,長穀部扶額,他感到腦殼疼,對著次郎那邊道:“主人,這是新來的太刀,大般若長光。”
葉明光終於放過了次郎的衣擺,看了一眼眼罩歪斜,西裝也皺巴巴的燭台切,“長船家的。”
燭台切點了點頭,“是長船派刀匠長光的代表作。”
大般若西裝穿的筆挺,十分有禮的對燭台切點了點頭,然後麵向葉明光,“初次見麵,我是大般若長光,因為在室町時代,我的價格是六百貫,剛好與大般若經六百卷數目相同而被如此命名。”
“歡迎,我是審神者葉明光。”葉明光抖了抖頭發上的雪走了過來,領子裡的雪她看不清不好清理,被冰的齜牙咧嘴。
長穀部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幫葉明光清了清領子裡的雪,摸到她領子都濕噠噠的,脖子也冰涼,也來不及教育自家主人帶著一群刀子精胡鬨了,“主人快去泡個熱水澡換衣服,我帶大般若參觀本丸好了。”
葉明光拍了拍長穀部的肩膀,“長穀部最貼心了。”說罷對大般若笑了下,往自己的院子去。
三日月把自己手裡暖手的茶杯遞給葉明光,葉明光突然這麼一暖,舒服的縮了一下肩膀,三日月順手把自己的圍巾圍到葉明光脖子上,還用手捂了一下葉明光的耳朵,陪著她回去了。
長穀部看著大家紛紛逃跑,無語望天,認命的帶著大般若在本丸裡轉了轉,晚間大般若就領略了葉明光的另一麵,所謂美酒沾唇,智慧泉湧,他還想勸葉明光來一杯,萬萬沒想到,自家嬸嬸一杯一杯,輕車熟路。
#我家嬸嬸是一個假的小姑娘#
本丸的玉·真小姑娘·鳥,一定要大般若給她梳頭發,還要綁大般若的粉發帶,山姥切鬆了口氣,這個小祖宗總算放過他去禍害彆人了。
本丸的日子一向閒適,偶爾一子二子還會過來玩,她們兩個跟玉鳥經常躲貓貓,玉鳥跟著這兩隻麵癱小魔王,迅速學壞了。
她們三個經常抓著妙妙、鳴狐的狐狸或者退的小老虎蹂躪,鶯丸的那隻鶯兒和國行的雞小萌看見她就躲,就連獅子王的鵺都對她們三個退避三舍,浦島的小烏龜慶幸自己不是毛茸茸。
小狐丸也沒有逃脫玉鳥的魔爪,玉鳥趁他睡著在他頭發上綁了一堆蝴蝶結,還是葉明光給他解開好好梳理了毛發。
厚聽說了退不想去修行的事,他倒是自告奮勇跟葉明光說要去修行了。
這天天氣晴好,院子裡的臘梅也都開了,今劍他們好奇這麼冷的天會不會把魚都凍死了,於是把冰麵鑿了一個窟窿,看著裡麵的魚活蹦亂跳,隨便就能抓上來幾隻,得知魚沒死,他們的好奇心被滿足,又去玩兒彆的了。
葉明光見了乾脆拎著魚竿坐在水榭裡,身旁燃著小火爐,她到不是要釣魚,隻不過是歪在那裡想事情,魚鉤上魚餌都沒掛,甚至鉤子還懸在冰窟窿上,下麵的魚兒歡快的遊來遊去。
江雪路過,瞥了一眼,“你這是打算釣什麼?”
葉明光眨了眨眼睛,跟他開起玩笑來,搖頭晃腦的說道:“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江雪挑了挑眉,“需要我咬鉤嗎?”
噗嗤——葉明光笑了出來,江雪在她身邊坐下,神色平淡的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你最近有心事。”
葉明光不置可否,隻是放下魚竿抻了個懶腰,“過幾天,你陪我去現世一趟吧。”
江雪看了葉明光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被葉明光放下的魚竿,魚鉤沉下水,沒有魚餌的鉤子上咬了一尾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