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崎繪莎一直很後悔,後悔自己小時候學說話說的第一個詞是“多啦C夢”而不是“爸爸”或“媽媽”,因為大崎繪莎認為,這樣的後果是父母都不要她了。
而多啦C夢往往就會罵她:“笨蛋,怎麼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說了多少次,他們是出車禍死了,並不是不要你。”
不過大崎繪莎如何後悔如何自責,人死不能複生,她的父母也不會回來了。
現在,大崎繪莎正站在意大利的機場看著多啦C夢與那個自稱是她後爸的家夥談話。
“那個,C夢……”
“繪莎你彆打擾我,沒看見我正和羅馬尼奧先生商量大事嗎?”
“哦……”大崎繪莎隻好灰溜溜的拿著行李坐到旁邊的長椅上發呆。
昨天下午繪莎回到家,馬上就被多啦C夢帶上了出租車。
“C夢,我們要去哪裡?”大崎繪莎問。
“去見你媽媽。”多啦C夢很鎮定的說出這句話。
“什麼?!”繪莎先是一驚,幾秒後哭著臉扯著多啦C夢的衣服,“不要啊C夢,我還不想死,我還年輕……”
“啪!”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蒼蠅拍親上了繪莎的左臉。繪莎捂著左臉,疑惑地問:“C夢?到底怎麼了?”
多啦C夢深吸一口氣,然後像下定決心似的,十分嚴肅地說:“你媽沒死,現在還在意大利愉快的活著。前幾天她聯係了我,說想要見你。”
轟隆隆隆——又一陣天雷響起。
大崎繪莎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最近被雷的太多次了。先是五話寺事件,現在又是被告知媽媽還在世,她還要再被雷多少次,天才肯罷休啊?!
很明顯,天不會就此罷休,於是多啦C夢溫馨提醒:“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你媽給你找了個後爸。”頓了頓後,“還是個黑手黨……你媽也是。”
“啥?”大崎繪莎一臉不相信,“多啦C夢,快告訴我,我是在做夢嗎?”
“啪!”神秘的蒼蠅怕再次登場。
繪莎揉了揉被拍得通紅的右臉,“我明白了,我不是在做夢。”
隨後,兩人一直沉默不語,各有所思,直到到達了意大利。
好了,回憶結束,我們看看現在。
大崎繪莎上下打量了羅馬尼奧一番,發現這個40多歲的眼鏡大叔並不像傳說中的黑手黨,反而比較像一個老師,給人一種正直忠實的感覺,如無意外,一定是個好男人!
羅馬尼奧給大崎繪莎留下的第一印象總體上還是不錯的,這也是以後大崎繪莎能夠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原因之一。
“繪莎,你好。”羅馬尼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繪莎麵前,語氣溫和的用日文說,“我是……你母親的現任丈夫羅馬尼奧,你可以叫我‘爸爸’。啊,並不是一定要你這麼叫,如果你不樂意,可以先叫我叔叔……”
當繪莎聽到“爸爸”這一名詞時,臉色馬上就變了。
爸爸嗎?……繪莎的記憶中關於“爸爸”的信息,可以說是少而又少,誰叫她的父母在她三歲時就離開了呢?隻記得爸爸似乎跟多啦C夢一樣有一頭酒紅色的頭發,還會很溫柔的叫她的名字“小繪莎”……
好痛……大崎繪莎用手輕輕的按了按太陽穴,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關於父親的回憶,似乎有誰在特意控製著,隻要大崎繪莎一想起,頭就像要爆炸了一樣痛。
“繪莎,你沒事吧?”一看見繪莎臉上的痛苦,羅馬尼奧馬上親切地問到。
“沒、沒事……”繪莎輕輕搖了搖頭。
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的多啦C夢馬上上前幫繪莎解圍:“沒事的,羅馬尼奧先生。繪莎也許隻是水土不服,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啊,對了,我怎麼忘了呢?”羅馬尼奧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隻顧著說,我卻忘了你們需要休息,真是抱歉!我現在馬上帶你們回去休息,請跟我來。”
就這樣,羅馬尼奧開著車,把大崎繪莎和多啦C夢送到了加百羅涅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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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一點也不像黑手黨應該待的地方嘛。”多啦C夢一邊上樓梯,一邊對前麵帶路的羅馬尼奧說。
“哈哈……那C夢小姐覺得黑手黨應該待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