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符朝他點頭:“你說的沒錯,那我們的導師都是誰?”
白祐似乎是有點明白了夏符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夏符繼續說:“我們導師有創造出這首曲子的人,他們比我們所有人都了解《愚夜》,有他們在我們對歌曲的深入理解起碼能夠先於其他組的人,還有很關鍵的一點剛剛陳淵也說了,沒有人沒聽過《愚夜》即使是你們也已經能夠記下大部分歌詞那我們不用再花更多的時間去記憶歌詞,所以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就隻有舞蹈而已,祝洺和竇冕將他們的成名曲拿出來讓我們第一次公演演出,是因為他們對我們這個訓練營裡麵的學員有足夠的信心,你們這個樣子不就是辜負他們的心意了嗎。《愚夜》讓他們成名,他們也一定也希望《愚夜》能夠祝我們一戰成名。所有來到《愚夜》的人都不應該有你們那種畏難心理,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慶幸自己得到了彆人丟掉的西瓜。而不是在這裡自怨自艾,覺得自己沒有彆人好,一定會輸之類的想法。”
“啪,啪,啪”竇冕和祝洺從門口走進來,祝洺還邊走邊拍手:“說的真好!你們可不能辜負了我和你們竇PD的良苦用心啊!”竇冕帶著十分傷心的語氣說:“剛剛看到你們選曲的時候都沒有人選《愚夜》我可是坐在那裡傷心了好久,覺得都沒有人能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你們還垂頭喪氣的,我都要鬱悶死了。還好還是有人理解我的。就像夏符說的你們可要加油啊,我可不想《愚夜》帶給你們的是不好的回憶······”
在竇冕說話的期間,祝洺已經走到夏符旁邊在他耳旁悄聲笑說:“小朋友演講的很好嘛,我都要相信了,我和竇冕都不知道原來我們有這個意思。”
夏符的耳朵頓時有點熱,也悄聲和他說:“我又不是你們肚子裡的蛔蟲,哪能準確知道你們什麼意思。隻要他們能夠打起精神,這樣對你我都好。”
祝洺繼續和他咬耳朵:“哦?對我有什麼好處?”
夏符麵上淡定但是內心已經心跳如雷了,麵無表情的回答:“我們將《愚夜》表演好了,又會有人去重溫《幽夜》,你的關注度又可以上升了。”竇冕對麵前的學員賣了一波慘之後看到兩個人站在一起,問:“祝洺,你拉著小符說什麼悄悄話呢?”
祝洺不漏聲色地轉頭:“沒什麼,隻不過是對這位理解我們苦心的學員表示誠心的感謝。”
竇冕不疑有他,倒是沒有再追問下去。祝洺對其他學員說:“在正式公演之前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和竇冕幫忙的儘管和我們說,希望你們也可以依靠《愚夜》一鳴驚人!”
聽了祝洺和竇冕的話,訓練室裡的小夥子們都像打了雞血一樣,連聲答應,還說了很多不會讓祝洺和竇冕失望的話。
和他們聊了一會兒,竇冕起身說:“好了我和祝洺等下還有通告,就說到這裡吧!你們好好練習,我們先走了。”
關上門,竇冕對祝洺說:“你果然認識,你家的小孩挺不錯嘛,那番話成功將他們的信心帶起來了。”
祝洺不否認地:“嗯,確實說的很好。”
竇冕用十分平常地語氣說:“剛開始選《愚夜》來給他們做‘一公’舞台,是想打擊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這個圈子不是那麼好混的,像他們這樣什麼都還沒經曆過的白紙,沒有向前的勇氣那就想著沾染這個大染缸,這是為他們好。”
祝洺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他的話,兩人沒有再說什麼,走到了門口就各自上了保姆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