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喝了幾口酒,我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來到海市宮內。她安安靜靜地躺在寬大的床上,顯得嬌小而脆弱,楚楚可憐。她仍在昏睡之中,雙手被縛。細細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溫柔地灑在她那張絕美的小臉,我能數清楚她每一根長長的睫毛。小巧翹挺的鼻子下,一張薄薄如花瓣的小嘴 ------親是親過了,但我常常想,肆無忌憚地啃上去,會是什麼感覺?今天晚上好像都能實現,以前日思夜想,夢裡的現實的對海市的各種期盼與幻想,忽然垂手可得。心裡多少有些興奮,但是又害怕,我這算什麼,乘人之危?海市打了我那一巴掌之後,我還擁有她對我的偏愛,擁有這種權利,去做我想做的一切嗎?這隻是皇命難違?這不,這是夢寐以求!可是明早,當她發現了我做的一切,她會怎麼想?她會是開心,羞愧,還是憤怒?她會不會為此尋死 ------如此,我這樣做還有意義嗎?還是乾脆什麼也彆做,就兩人一起死了好?
心下忐忑,手卻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臉頰。觸手嫩滑,我忍不住沿著她秀氣的脖子往下,再到精致的鎖骨,想起今天任嬤嬤說的話,海市確是無處不美,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卻又想起任嬤嬤說,白璧無瑕,小姑娘往日狡黠任性的各種情景又浮現眼前。我要把這麼可愛美好的小姑娘送入人生的下一階段嗎?這是她所盼?還隻是我這個齷齪漢子的一廂情願?要是我死了,她卻懷了我的遺腹子,她會樂意嗎?想起她成親後滿臉認真地對我說,“生兒育女,白首相莊!”她可能還是會樂意的吧,有個一兒半女,在宮中的日子可能還有點盼頭。
想到這裡,好像把自己說服了,伸手把她領口拉開一點,露出完整的鎖骨,然後心跳開始加速。看見了鎖骨,感覺好像不夠,往下把她腰帶鬆了,露出白色的絲綢中衣,又把外層華美的袍子散開,中衣身側的兩個小結拉散,露出了內裡的褻衣, 海市美麗的身體輪廓乍現在眼前。我心跳加劇,閉眼深呼吸一口氣。海市的身體我不是沒有見過,但都是情態緊急,療傷治病,雖曆曆在目,卻無暇細看。現下卻是漫漫長夜,儘在我手,一時卻又不知該如何下手。
思來想去,感覺越來越熱,乾脆把自己外衣脫了。望向海市,她仍是睡態婉婉,嘴角微微上彎,比平日清醒時強裝男孩又年輕了幾歲,嬌美可人,忍不住俯身往她臉上親去。親了臉,又親一下小嘴,她完全沒有反應,我於是愈加大膽,在她上唇輕輕地咬了一下,舌頭放肆地伸進去抹了一遍她整齊的牙齒。想起她露齒而笑時,像隻小兔子的可愛神情,心裡對她的愛意一下噴薄而出,忍不住雙手撫上她的肩頭,抓住她的雙臂,激動地擁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