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白雯正躺在床上看書,林彥陽就抱著個紮著蝴蝶結的精美粉色盒子進來。
“送給老婆你的……”林彥陽低頭道,耳朵上泛起薄薄的緋紅。
白雯打開,裡麵是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一個小皮鞭,幾朵鮮紅的玫瑰花,兩個小鈴鐺夾子和一個玻璃棒。旁邊還放了些糖果和一串暖黃色的星星燈。
“老婆,我仔細想了想,四愛也不是不行,最要緊的是我們不能沒有夫妻生活……”林彥陽聲音越來越小道。
“那你委屈巴巴地乾什麼?眼眶都要紅透了。”白雯歎了口氣道。
“算了,今天就按你喜歡的來,免得你說我欺負你。以後……以後再好好欺負你。”白雯想了想又抱住他,在他耳邊道。
清苦微甜的橙花味傳來,她才意識到林彥陽記得了她不喜歡奶味,特意換了留香的沐浴露。
“老婆,我好愛你,你也說愛我好不好?”
“彆得了便宜就賣乖,要做就快點。”白雯刮了刮林彥陽的鼻尖道。
“不嘛,老婆不說我不動。”
“好,最愛你這個小笨狗了。”白雯無奈地笑道。
一番旖旎過後,白雯去床頭櫃找避孕藥,林彥陽沒有戴套,她想著他是第一次,也不想掃了他的興,就沒有說。
“老婆,你不用吃啦。”林彥陽握著她的手道。
“為什麼?”
“我已經吃過了,就是你抽屜裡那藥。”
“……你吃了幾片。”白雯強壓住怒火,問道。
“好幾片,你放心,這次不會有寶寶的。”
“喂,醫院嗎,這裡有個誤食雌性激素的男患者,說了不是投毒!他自己偷吃的。
他不是小孩!成人,二十五六了,是,他是腦子有點問題,我們馬上去做檢查。”白雯立刻撥通電話道。
第二日。
“白總,慈善畫展的事情已經按計劃進行了。”林景澤彙報道。
“嗯,在新銳畫家的展區也展示幾幅你弟弟的畫。”白雯道。
“可……以他的能力……”
“我知道他現在沒有一點名氣,也沒有人說他什麼驚人的才氣。但又不是叫你大張旗鼓地捧他,在稍微偏僻點的位置給他個展示的機會就行。
藝術這東西,要是沒有點包裝和營銷,就算是梵高也隻能潦倒一生。林彥陽不善交際,還是要我們多幫幫他。”白雯歎道。
“如此,多謝白總了。”林景澤道。
“而且林景澤,也許你覺得他的畫千篇一律的俗氣,永遠是一家幾口,林中仙女,小鹿和美食。但是隻要我看到他的畫,我就會感覺到快樂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