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信裡的內容先是笑著後麵逐漸紅了眼眶,淚水也不禁下落,再後麵身體已經可以看出有明顯的顫抖 ,手攥緊了紙張,如果鬆開紙張應該可以看到紙張一角擰皺了。
“親愛的芳:
雖然這麼正式說我也有些不習慣,但是身在部隊生死不懼的我也時常害怕意外的到來,我時常夢見你和孩子們我還記得和你第一次見麵你還是大學生我初入部隊裡,看你結婚時是多麼美麗青春的女孩可後麵為了家庭你也不得不做出代價,我還記得你剛懷孕的輾轉反側,這麼多年實在難為你了為家裡付出那麼多。我真的太自私了,不是個稱職的丈夫也不是個稱職的父親,對不起,身處亂世我也絕不能袖手旁觀,身為軍人我也要獨當一麵,對不起,你要照顧好孩子們也要照顧好自己,萬一我有什麼意外國家會有資助金不要擔心,為了世界我不得不這麼做,但在家庭我就是懦夫,如果一個人堅持不下就務必忘了我!”
女人隨著時間推移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起來牙齒也開始打著顫,隨著眼淚的湧出已經近乎崩潰,手放額頭後又重重的拍了幾下,本來想擦拭去自己的淚水奈何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孩子們不知所措但是看著母親又上前安慰起了她,李賀也猜到信封裡的內容,他們也是外人說不上什麼話隻好乾愣的站著。
女人其實早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但是麵對那麼沉重事實的到來也為之顫栗,就算是十足的心理準備還是在內心泛起了巨大的漣漪,她厭惡自己的懦弱。
幾分鐘後芳姨抹了把臉,眼睛紅腫隻是忍住身體的顫抖但聲音還是顫抖的,還是堅持微笑,隻是她通紅的臉和笑容極不協調:“真不好意思失態了,讓你們看笑話了。”
李賀搖了搖頭,見時情不適他們也不好意思多待下去,之後說他們要走了,準備告彆。
芳姨已經冷靜 下來了隻是顯得全身無力了起來還是微笑道:“你們保重自己啊,也叫老劉彆整那出沒用的,叫他有時間多打電話回家。”
李賀頻頻點頭。
後出了小區許竟打了輛車 ,李賀坐上車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也在感歎世事無常,天文地理世界之浩瀚,大海之浩瀚宇宙之廣闊,世界再怎麼變人類也隻是那麼渺小,他是個典型悲觀主義,有時候看世界都感覺是那麼的無奈,他要怎麼挽救這個世界實在是不可告人……
李賀似乎被芳姨的情緒所感染也無精打采的說道:“現在去哪兒?”